个她景仰着的人的邀约。就这样,两个人前后脚没差一米五,半推半就地一起去了。
《流言 流年》四(3)
和平饭店向来生意红火,所以座位安排的很有些局促,刚好够两个蠢蠢欲动的人假装不小心有些贴贴蹭蹭。
几支曲子下来,两个人不觉一瓶红酒下肚,老莫其间又问了几次“我可以相信你吗?”
问的时候两颊泛着潮红,倒不知道他问的是吴菲还是他自己。
等出了和平饭店,已是深夜。外滩的上海夜自带着一种堕落的矜持,两个人借着酒力都不主动回饭店,心怀鬼胎地信步在江边溜达起来。
一阵晚风吹来,吴菲眯起眼睛娇羞地缩了缩脖子,老莫就势伸手过来握住吴菲的手,问“冷?”
吴菲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捧着自己的脸,低了头,答:“恩。”
老莫一看有人给他机会呈英雄,岂肯怠慢,赶紧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给吴菲披上。那BURBERRY经典的格子带着莫喜伦的体温向吴菲袭来,吴菲心因那暖意而柔软,哪有拒绝的力量。老莫于是顺势就一路都搂着她,吴菲这次没再争脱。
两个人倚在外滩的栏杆边看远处的灯火,远处,奇怪,居然响起了汽笛声,颇有些跨越时空的异国情调,吴菲和老莫都沉醉起来,拿肉麻当有趣,还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吟唱了“君住长江头……”
这样的场面虽然不免庸俗老套,但,在九月的晚风下,BURBERRY的英式古典伴着外滩的海派风情,亦不失是一种俗气的优美。
后来吴菲和莫喜伦常在“谁先勾引谁”这个问题上争执不下,因为标准不一样,所以很难定案。还是老莫和稀泥,说:“管它呢,‘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
那天他们在外滩晃到很晚,扭捏了半天,终于也就是牵手和隔着经典格子衬里的相拥,连吻都没吻。
之后到饭店,酒将近醒了,廉耻之心总算又重新附体,两人赶忙逃回各自的房间,头也不敢回,怕回头变石头。
然而这次上海之行对吴菲和莫喜伦来说都是不平常的一次旅途,具有某种突破的意义。再后来,又一起出了几次差,每次都是到了将吻未吻的程度就赶紧逃跑,回到饭店各自关起房门分析自己,都想弄明白这到底是克制的意淫还是耍个欲擒故纵的把戏。两个人心照不宣,谁都不想再主动,许是都不愿意承担“主动”的责任,谁知,不知觉中倒培养出另一种调戏的情趣。
《流言 流年》五(1)
圣诞节快要来临的时候,有一天,吴菲正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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