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就近在海滩上散步,在斜阳里,他们都是一只手拎着自己的鞋,另一只手牵着对方手,宛若小情侣。
“你知道吗?我只有跟你,还有当年我跟我初恋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恋爱的感觉。”吴菲说。
“对不起小姐,我是戏子,我在做戏,好不好。”典范笑道。
“为什么总是还会想到他呢,这真糟糕。”吴菲回头看了看他们两个浅浅人的脚印,叹息道。
“你说谁?你的初恋吗?”典范问。
“是哦。”吴菲小心地踩着脚下的细沙回答“虽然我们分开已经很久了,可是他还会影响到我对爱的感觉,到底为什么呢?”
“因为……我讲了你不要生气,呵呵,因为当时是他甩了你啊,如果换成是你先不要他,可能现在在海边叹息的就是他喽。”典范说到。
“也可能。或者,我只是迷恋在斜阳里散步的感觉。”吴菲长吸了一口气说。
“你老公都不会陪你看夕阳散步吗?”典范问。
“呵呵,你太看得起他了,我们每次见面都只有同一个内容,就是‘fucking',我们俩根本就是两个fucker,到后来连亲吻跟前戏都省了,直接intercourse,还散步?散步对我们来说太奢侈了!何况,好像我们每次碰面都只有在晚上,白天怕被人看到会来捉奸,哈哈。”
“你吆,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啦!你再这么可爱当心我爱上你啊!”典范皱着眉笑到。
“啊?你不爱我吗?”吴菲笑着反问,然后望着远处妖冶的海岸线深吸了一口气说:“说真的,我觉得这才叫‘做爱’。”
“什么?”典范回头看她。
“我觉得,跟喜欢的人一起看夕阳,散步,说傻话,互相想念,一起喝个小酒甚至偶尔抽个大麻,relax,才叫做‘做爱’!因为‘爱’的感觉就是在这样一件一件小事里,被‘做’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都一直有在‘做爱’喽!”典范笑问。
“流氓!”吴菲笑着拿凉鞋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在沙滩上追逐嬉戏,一直到晚霞满天。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吴菲看典范冲浪,晚上就到一个南非人开的小酒馆去喝酒,喝到微醺就跳舞。典范所到之处都能表现的很精彩,吴菲觉得很快乐,透明的快乐,没有“性”的牵拌的男女,在一种奇怪的情形中,反而很容易更接近各自的“性情”。
《流言 流年》十六(1)
等送走典范,吴菲一回到Ann Arbor的学校,就立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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