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台湾小吃,好像要庆祝什么节日。
吴菲冷着脸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抱着枕头哭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还是断断续续地哭了一夜。
隔天是周末,吴菲中午的时候醒过来,辗转了一阵子,想想还是该打电话给莫喜伦。就先定了定神,在心里打了各种腹稿。
莫喜伦的手机一直都关机,吴菲胡思乱想,弄得自己坐卧不宁。roommate很殷勤,嘘寒问暖,还叫了的外卖给吴菲吃。
吴菲欣然接受,等吃完了最后一碗蛤仔面线,酒足饭饱,心里不忍,对着眼巴巴充满期待的roommate说了句:“其实,D,他这个人,他比所有人能想象中的还要好!”
吴菲说的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心里话。
roommate一听此言,立刻攥着拳头浑身痉挛,然后仰着脸,向上翻着眼皮,从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呐喊,又跺脚,又流眼泪,好像忽然体会久违了的性高潮。
吴菲忽然明白,为什么典范说自己很难恋爱。
连续几天都跟老莫联络不上,吴菲又勾勒出许多个可能,自己跟自己在心里挣扎,担心,弄出几分神似爱情的憔悴。等再一个周日中午,吴菲从教堂回来,正蔫蔫的,忽然抬头看见老莫出现在她住的公寓门口等她。
吴菲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莫喜伦走过来,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小菲,不要离开我。”
《流言 流年》十七(1)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莫喜伦带着吴菲去了Las Vegas。
“你读书读得这么辛苦,也该休个假,让我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美国!”
老莫没有追问报纸上照片的事,吴菲也有主动解释,但隐约有些解释不清的愧意,因此对老莫表现出言听计从。
虽然才刚结束了一个旅行,但到美国之后吴菲还是第一次去赌城,所以还是有些兴奋。或许,比较起来,Las Vegas恐怕最符合中国人对“西方花花世界”的想象,那是比纽约或迈阿密都更像西方的西方。
老莫对Vegas很熟,所以,一到了地方就先租了车打算直奔饭店。
快到饭店的路上,老莫在一个路口停下来,跑下去在路边的一个机器面前捣鼓了一会儿,又回来,焦急地问吴菲“你‘姨妈’什么时候来的?今天安全吗?”
原来那是个保险套自动贩卖机,老莫情急之下错把一个一元的加币投了进去,然后贩卖机就被卡住了。
“奇怪,加币的一块钱在很多地方可以通用,只有洗衣服和做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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