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笑着更正道:“睡觉嘛,倒也不一定,不过你恐怕得忍受制作人改你的作品,并且接受企宣帮你设计的形象。”—忘了说,她是创作型艺人—听完这话她先略舒一口气,但紧跟着叹道:“那还不如睡觉呢!”
她说的时候眼睛里闪着亮光,我打心里感叹:“好年轻的女孩”
声明:这女孩决不是个没廉耻的轻浮之辈。
这句话的重点是,我想我很能了解她的感受,“创作”,对多数企图把“创作”当成职业的人来说,有着与保有忠贞同等重要的程度。
这能不能算做是一种“神圣感”呢?
或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要成全创作而非得跟什么人睡觉,或只是创作了睡觉的内容,那么,即使没有做作地演绎出每天焚香沐浴七叩九拜的谦恭,但它也至少不该令人感到可耻。
创作之怆,忽然就简化成对既定环境不能改变而又不确定是否迎合或追随的乏力感。
想到张爱玲的那句著名的话:“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又想到张爱玲的一句不太著名的话:“有的人花费一辈子的时间瞪眼看自己的肚脐,并想法去寻找,可有其他的人也感到兴趣的,叫人家也来瞪眼看。”
还想到张爱玲的另一句不太像出自她口语的话:“只要我活着,就要不停的写。”
或许,这刚好是能概括“创作”之于我的全部,有期待,担忧,以及决心。
不是后记的后记(1)new
某次在参加一个电台访问的时候,主持人问我当时为什么要当电台主持人,我胡乱诌了一个理由,他又问我为什么读音乐,我又胡诌了第二个……如此这般。
一直到问为什么写书,又为什么写小说。
我一边信口开河,一边在神游,心想真奇怪,这样回忆一下,也许每次我在为自己人生做一个什么重要(至少是相对重要)规划的时候,都没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体面的理由。
脑海中因此还出现了曹雪芹,想到他的“真事隐”和“假语村”。
这些都不是特别新鲜的问题,以前也在不同的场合跟不同的人谈过很多次,只是每次的回答的时候都还是要想一想,企图粉饰,可见跟真实的情形仍有出入。
后来,结束访问回来的路上,我自己心里重温了一遍每一次抉择的画面,企图在脑海深处追寻原真的理由,忽然发现,女人和男人的一个典型差别常常在于:
当一个男人为事业或生活做出一个决定的或改变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个前提,就是:“为了‘什么’”
而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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