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在北京举办各种演出之前都大喇喇地跟他要票(因为他女朋友的爸爸是某个著名演出场地的干部)——让我做到大喇喇地要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没个把深厚的交情还真不太可能。
春节的时候照例受邀去她家吃团圆饭,路上我还担心道:“如果我一不留神数落你弟怎么办?”——“数落”和“要票”一样,绝对是一种关系密切到一定境界才有的表现。
麦琦白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那有什么怎么办,肯定是全家人都惊了呗,然后假装没听见!”
我大笑,很开心,特别有安全感。
不过那天我没数落她弟,主要是没轮到我数落——弟弟带了女朋友回家。
在吃了3只盖着戳的大闸蟹之后,我心情大靓!
坐在同一桌的麦琦的老公想必心情也很靓,正吃着,冷不丁儿转脸对我说,他喜欢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我没敢接茬儿,主要是担心专业知识敌不过他,虽然我大学学的是音乐。顺便说,波顿先生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博学的一位,同时他又完全不把博学当成一回事。
麦琦就是这样一个势必要成为榜样的“大全活人”,“美满”这样的词用来形容她就太肤浅了,不过,
如果把它解释成“美丽且丰满”就另当别论。
想象她看到这儿做何反应,哈哈哈哈。
没办法,谁让“作家”在某个范畴掌握了整朋友的话语权呢。
五好戴军
我的日常生活极其枯燥乏味,真实的业余爱好仅限于以下几种:
逛街、吃、发呆、聊天儿,还有就是,嘿嘿(尴尬地笑),看书跟写字。
在所有的朋友中,戴军恐怕是跟我的恶习最接近的一个—除了他没时间发呆之外。光接近还不行,重点是每一项里,我总扮演“得便宜”的那一方。比如,逛街的时候他会乐此不疲地当“美指”,吃饭总是他像家长一样结帐,聊天或分享书评的时候他总有别出心裁的心得……这让我从认识以来就认定他是特别要好朋友,一直好到现在。
他有一位敬业的经纪人,苏小姐,有天跟我诉苦,说戴军最大的问题就是“逮谁对谁好”“太容易跟别人敞开心扉!”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非常赞许她选了一个对戴军恰当到了极点的词——“敞开心扉”。
对呀,这就是他喽!
戴军最令大伙挠头的是他不懂得设防的口无遮拦。
不过,即使他口无遮拦到了如此境界,可基本上,不设防的也都只限于对他自己的事儿,朋友的秘密到他那儿都会被阻截过滤和消化。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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