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边有几枚锈得不行的铜钱,放好了土之后我就把骨灰盒盖上了盖子。这又让我想到那夜抱着老爸骨灰 坐了一夜车的情景。并且我又想到了我姑父,不知道都过了一年多了,他的骨灰是不是还没被安葬?唉,我那可怜的姑父!没办法,谁叫命运给你安排了一个毒妇呢?
";都弄好了的话,那我们就烧纸添土吧。";三舅在这里是长者,他建议大家道。
不过这时,我看见我的那个缺弦姨奶穿着个红外衣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那一双干瘪的三角眼就已经瞪住了我,那眼睛简直要喷出了火。
这时我还没有想到是因为烧纸的事。我又怎么能想到呢?我确实是没有在她家门口烧纸啊。她瞪着我的眼神就像是我强奸了她的女儿似的,弄得我都有点发毛了。
";你干啥来着你知道不?";缺弦姨奶当头就是这么一句。
";我?……我怎么了?";我反复思索,大脑超光速得旋转,可我就是想不出来究竟我有什么事对不起她了?我确实没有强奸她女儿啊!
";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吧?";她怎么这么问我呢?我迷糊了!
";……?没有啊没有啊!";我赶紧解释。
";要不就是咱们家有谁和你有仇?";她继续说。我就晕了,这是哪和哪啊?
";没有没有!我们是亲戚呢,怎么会有仇呢?";我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