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亲属,结果骨灰也被当作无主骨灰处理掉了。我在当地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凭着军人的身份偷偷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清清楚楚,到他百日的时候,我潜到作孽的那小子家里将那小子的四肢、睾丸捏成了一段一段的几节,将抢尸体的公安局长的脊椎打成了七八十截,将在监狱里狙击他的那个狙击手的双手双眼全部摘走,做完这些我带着他女朋友的那条内裤连夜跑回部队里向我的首长和军事法庭自了首。因为这件事闹大太大,那小子的当市委书记的老爸也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自省到县有二百多公安民警被开除,而我也因为犯下大事件被直接开除军籍,遣送回老家,要不是我的老首长拼了老命保护,估计我也被判了十几二十年了甚至是死刑了。”燕建军唏嘘不已,伸出衣袖摸了摸泪水,他的那些个保安手下都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看着自己的领导泪眼朦胧,纷纷相劝。有乖巧的拿出面巾纸递了过去。
周晓影呼了口气,心中这口闷气终于发了出来,问道:“后来你就来上海了?”燕建军摇摇头,说道:“我回家以后因为是被开除的,所以也没有工作,而除了杀人、打仗,我什么都不会,没办法只好出来闯荡,因为知道上海的机会比较多,在外面流浪了一两年就跑来了上海,结果凑巧救了咱们校长一次,以后就成了他的保镖了。等学校建立起来后,就来这里当保安主任。哎……那几年就是苦了我老婆了,天天跟着我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的,可她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