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还不到两星期,正由冬子带着锻炼,见我说了冬子,觉得气氛有点严肃了,就掏出烟转身欲递给我和祥哥,我摇了摇头,祥哥也摆手没接,他自己拿出一颗点着了,然后塞在冬子的嘴里,冬子知道我和祥哥都不吸烟,就把窗子稍微打开了一点。
风伴随着车轮摩擦路面的轰轰声一起传了进来,鼻子里吸进一股腥湿的味道,仿佛是要下雨了一般。抬眼一看远处的天,乌云密麻麻的一片,刚才还狂傲不行的太阳,此时早已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乌云愈加的猖狂,不时的挥舞起刺目的闪电,发出阵阵的狂笑,他以为这个天已经是属于它的了,它可以肆意的妄为。
鸟儿惊飞,不知哪里才是归家的路;树木尽力展起优美的舞姿,极尽献媚的挥舞,以此博得新主子的欢心;风,也不甘寂寞,情愿做牛做马般的托起乌云那庞大的躯体,快速朝着我们的方向奔来。
乌云笑了。乌云咧着个大嘴肆无忌惮的笑了。在轰隆隆的狂笑声中,满嘴的哈喇子顷刻间奔涌而出。
于是,雨水便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冬子赶紧按了按钮把窗户急速的关上。雨越来越大,拍打在窗外影响了前方的视线,冬子也只好放缓了车速。冬子无奈的说:“操!这什么天啊?说翻脸就翻脸!”
我一乐,接着说:“这比冬子的驴脸翻的还快哈!”
“老大,你饶了我吧。这鬼天气那么猛,我可不敢和它比,你还是让我多活两年,有机会我再弄一靓妞,给你生几个小侄子玩。”
“靠!你小子说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别看你小子身子骨现在还行,早晚会被女人给掏空了。”
冬子这小子一米八四的个头,身上大块的肌肉恨不得都要蹦出几块下来,一脸的土匪相让人不敢接近。其实,人是挺好的一人,只要对上他的脾气,你让他整天扛着你走都成,可是,他要是不高兴了,那得罪他的人情愿逃进老虎笼子,也不敢和他唧歪一声。早年他在省体校打比赛,不知道是自己的悟性不行,还是没有遇到好的教练,成绩始终在省级徘徊,一直进不了更高层次,拼了几年只好认栽,是朋友的引荐才到了我这里。今年二十六岁,和建钢一般大,俩人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