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催催啊!”
事情已经办完了,大家难得的乐一乐,赵老板和魏会计也不像头一天那么拘谨了,由了两张利嘴,你一段我一段的说着粗俗的荤笑话,逗的我们笑坏了肚子。
我心里想,别看他们表面的斯文,真正做起那方面的事来,花样肯定比我们这帮兄弟还多,都说斯文的人,白天像教授,傍晚是野兽,到了深夜就是禽兽,看来,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赵老板问我们喝什么酒,我摆了摆手跟他说,我们出门做事有规矩,从来都不喝酒。赵老板就劝,事情都办完了,喝点酒庆祝一下热闹热闹。冬子说,赵老板你就别客气了,我们这是规矩,要喝你们俩自己喝吧。
我们都不喝,赵老板两人虽然想喝也不好意思要了。饭菜很快的端上来了,在说说笑笑中我们很快的吃完了饭,赵老板邀请我们去洗一个桑拿,我就说算了,都是朋友不要太客气,我们回去还有事。赵老板就不再坚持,说他们找个地方睡个午觉再走,和我们道了别,与魏会计一起又不知去哪里鬼混去了。
冬子开着车,还想着老板娘砸给他的无数个媚眼,一路上乐个不停,蒋超见他那么摇摆,就不时的伸出手指戳他软肋,冬子怕痒,扭着屁股躲闪着,嘎嘎嘎嘎的笑,犹如一只情窦初开游上岸边扑闪着翅膀的大公鸭。
祥哥没有多少言语,等到进入市区时方说:“找个路口停下,我去战友那里看看。”
我就说:“让冬子给你送过去吧。”
“这地方你们也不熟不要太麻烦了,我还是下去打俩出租方便些。”
祥哥说的也有道理,我让冬子靠边停下来,我们三人和祥哥道了别,然后在前方加油站加满了油继续往回赶。一路上冬子和蒋超继续闹,我没有理他们。
我很羡慕祥哥以前是部队上的人,很早以前我想当兵想了好久,也去报了名,可是最终没有选上,那时候当兵回来可以分配好工作,好多人都往里挤,也许是家里没有人的关系,或者是我当时确实名声不太好,部队不愿意要的缘故吧,总之是没有去成。等到一批新兵准备出发的时候,看着那些充满喜悦的笑脸,真想上去抽丫们一嘴巴,这些老实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