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彻底的失去龇牙的机会!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他不想一想为什么他的儿子会这样?他的儿子胡作非为强暴妇女,难道就不该惩处吗?难道就可以随意的开枪,拿我的性命为儿戏吗?――他儿子今天的恶,算起来也该有他的一份,他不自我反省,反而步步紧逼,老家伙,真的以为我木森就是这么懦弱,就是这么任你宰割?
给你的脸已经够多了,你的无耻已经抵消了我内心那么一丝的愧疚,你再无耻下去,你再要嚣张……你还有嚣张的机会吗?
一只蝼蛄忽闪着翅膀从开着的车窗飞进来,扑啦啦的四处乱飞,我趁着它落脚未稳之机,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扇出窗外。
手机忽然间在口袋里快速的震动,我拿出来见是月儿的电话,就直接按了接听。
“森哥,你回来了?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小丫头的声音好甜,犹如缕缕清泉,润进干涸的麦田。我缓了一下心情,说:“小丫头,你现在又没事了?”
“嗯。我听她们说看到你回来了。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关机了?我找你都找不到,你要请我吃饭,你赔!”
“呵呵,我欠你什么啊我赔?”
“我不管,就是要你赔!你在哪里?你还好吧?你今晚还回来么?”
“我现在外面办事,马上就回去了。”
“嘻嘻嘻,真的?你快点回来哦!”
我挂了电话,心情略微好了许多。我坐在车里,伸出双手使劲的搓了搓脸,然后大口的呼吸,这样调整了几下,方才平静了下来。
夜深了,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群穿着工作制服的男女,在对面的人行道上慢悠悠的走着,也许是下了班的缘故,心情都特别的好,朗朗的笑声不时的传来,划破了夜的沉寂。
前面走着的三五个美女,扭动的腰肢引得后面的男孩蠢蠢欲动,终归是脸皮薄了点儿,尽管几个哥们相互鼓劲,可还是没人敢多迈前一步,其中一位只好嘻皮赖脸的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另一位也来劲了,跟着鬼嚎:“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