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觉睡到了下午。
只是手脱臼,又不是什么大伤,自然也不能躺在床上当做重症患者,晚饭坐在餐桌上,三个人都没说话,吃了一阵(我伤的是左手),马女士说:“赵晓宇和石园都打电话了,我已经给他们都报平安了。”
“哦,手机那天给落车上了好像。”我的回答没得到回应,饭桌上显得有些压抑,他们给我夹菜,很多是助于骨头复原的东西,吃着吃着心里莫名难受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到桌上。
“小文,有事儿就说出来,爸爸给你做主!”
“你爸说得对,有事就说,成天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都放下碗筷,马女士过来把我扶到沙发上,握着我没有受伤的手,宋先生也坐在了旁边。
哭了一阵,好不容易不抽噎了,这才开口说道:“就上次我回来说和打架的那个人,他找了个帮手,我的胳膊就是他拧断的。”自动忽略冯斯远那段,归根结底我的伤心还是失恋的作用,但是宁愿父母把这样的伤心当做失败的痛苦。身体的伤终究会痊愈。
“小文,爸爸和你说过很多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总是不重视,有些事情我本来是不打算说的,看你现在的状况,我觉得还是说说。给我倒杯水。”最后的话是对着马女士说的,放开我的手,马女士起身去倒茶,回来后顺手给我剥了个香蕉,有些要促膝长谈开茶话会的意思。
“爸爸有个师姐。”有些吃惊,从来没听过。“你可能没什么印象,我从来也没说过。”
“她去哪了?”
“去世了。”马女士在旁边接话,这是个沉重的话题,难怪,只知道爸爸的师傅常年在国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爸爸有师姐。
“我三岁就跟着你太师傅练武了,那时候你太师傅很有名,你爷爷年年南下送我去学习,费了不少功夫,这些你大概也知道点。那时候我们师兄弟很多,师姐是师傅的侄女,算是我们这一群男人里面唯一的女人。师姐从小有灵气,从小也是众星拱月,能力出众,样貌也出众,喜欢她的人都排到南门外了……”看着宋先生的神情,我想这个女子一定是风华绝代。说起她的时候宋先生的眼睛都发着光,余光扫过马女士,有些了然,有些酸,恐怕爸爸也是众多迷恋者中的一个。
随着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宋先生接着道:“初中毕业我就没上学了,常年跟着师傅,那时候师姐刚刚18岁远近闻名,我们一帮师兄弟都不是她的对手,也就是从小没吃过亏,才不知道世事险恶。那时候有个挺有名的师傅姓李,30多岁,为人奸诈狡猾,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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