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身份证》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又打量了我一番,忽然质问道:“你怎么会跑到这荒郊野地里来呢?”
“嗡……”我想了想,“是这样的……”
我也只好原原本本地解释了一番。
“哦……”他听完后,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身份证》还给了我,“原来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说着,他忽然一声冷笑:“嘿,这有钱人做事就是过分。不过她倒是没权阻止你回北京。嘿。”
看他转身欲要上车,我不禁大胆地说了一句:“诶,同志,可以载我一程吗?”
他不禁回头望了望我,回道:“上车吧。不过我只能送你到前面的镇上,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抓一个从北京来的逃犯。”
“……”
后来,经过一番打探,我终于到了定州火车站。
幸好她妈还够大方,给了我一千块钱,要不然我真是要走到三000年才能到北京。不过她妈也够愚昧的,既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送我到荒郊野地,那么就不应该给我钱作路费嘛。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后,我去东辛店租了一间小平房,打算等我后脑勺的伤口好些后,去找份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伊燕像是失去了联系。或许我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空的人,她是没有可能爱上我的。即便我爱上了她,那也只是一条不归路。所以就这样没了联系对我来说,应该是值得庆幸的。我又何必要被陷入沼泽地呢?
至于她在竭力反抗她妈安排她与孪弋的婚姻,我也就不必过问了。
这样,我的生活似乎平静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我又回到了那种满北京城找工作的生活。
后来我去孟娜的单位找过孟娜,原本我想向她解释我和伊燕的一切,然而我已经没了机会,因为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
那天,我站在远处,望着她与新的男友在亲昵,我似乎没有丝毫的伤感或失落。忽然,我发现我给予她的爱早已经枯萎,就犹如古井旁的一棵枯树——即便有足够的水分,但也无法助它滋长了。
或许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决绝分手后,我的爱就已经被她扼杀了?或许爱是由现实所主宰的,而不是月老能够左右的?
何谓姻缘?何谓真心相爱?似乎只是我们梦境中的云烟?又亦或只是痴人说梦?
不禁,我想起了伊燕。既然她极力反对与孪弋的婚姻,那么她又在追求什么呢?莫非就是在寻觅意中人?
但是,隐隐约约中,我感觉我再也见不着伊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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