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杜月笙也看见了他,笑问:“绍义啊,找你家老板?”对张啸林说:“绍义找你有事。”
张啸林立刻放下牌出去,他知道事情不紧急,张绍义不会来打扰他的。
两人走到隔壁的房间,关上门,张绍义急忙道:“老板,方蝶心从迎春楼里被人赎走了,那个男人花了一万元。”
张啸林放下心来,说道:“我当多大的事,那个女人也许原来就有个相好的,花钱把她赎回去也是在情理之中。”说完,转身要走。
“还有,老板,昨天晚上轮船公司财务室的一只柜子被偷走了。” 张绍义道。
“里面有钱吗?”张啸林问。
“没有,财务室里从来都没有留钱过夜的。” 张绍义道。
“那柜子里是一些什么东西?”张啸林问。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些账册之类的玩意,也许是小偷认为里面是钞票,把他偷走了。” 张绍义道。
“会不会和方蝶心被赎走有关系?”张啸林思考着问。
张绍义道:“我也担心的是这个,不过公司里里外外的锁我都换过了,方蝶心一个小姑娘应该没有本事进来的。”
“那个赎走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啸林问。
张绍义道:“我问过迎春楼的老鸨,她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从衣着来看,像一个小公务员,但从出手大方来看又不像。”
张啸林盯着张绍义的眼睛,突然问:“你到安徽去除掉陆家那个小子,你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吗?”
张绍义的心猛的一跳,连忙说:“确实,我确实看见那小子死了,尸体已经变冷僵硬了。”
“那好。”张啸林舒了了一口气,温和的吩咐:“你派几个人,暗暗打听姓方的丫头下落,看见了以后顺手给除了。”说着,推开门,回到打牌的房间。
张绍义轻轻擦擦头上的冷汗,陆一鸣死了吗?虽然脸上血肉模糊,但个子肤色都差不多,还有军装里面订的布条上面的名字,张绍义给自己安慰:是死了,他的确死了。
时钟指向了晚上七点正,乐池里,留着长发的乐队指挥潇洒的一挥手中的指挥棒,熟悉的旋律响起,漂亮的女歌手用她特有的磁性声音唱起了著名的歌曲:《夜来香》。
那南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凄怆,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号称“东方第一乐府”的百乐门舞厅的晚场正式开始了,舞池上空的灯光开始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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