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回答。
郑可为继续说:“对于伤害不伤害,那要从哪个角度看,这种案件,动机无非两种:一是劫财害命,二是他伤害了凶手的利益,而且非常严重。”
《女人泪》第十五章(2)
“怎么会呢?他只不过是一个高级打工仔。”
“我想,这些不应该由你我下结论。再说,现在也不是下结论的时候。”
彭安萍不吭声了。
郑可玉点了点头:“是啊,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看郑可为和彭安萍,“其实我很后悔,后悔至极。”
彭安萍和郑可为不解地望着他。
“前几天,我原本想找黄旭生谈一次,可是还没来得及他就出事了,都怪我心太狭窄。”
郑可为问:“你想和他谈什么?”
“还能谈什么,江洲公司的问题呗。”郑可玉想了想,“也许真谈了,他就不会有今天……”
“为什么?你好好说一说。”郑可为问道。
郑可玉叹了一口气:“晚了,一切都晚了。”
……
海边沙滩上,彭安萍往大海中撒着自己亲手叠的纸船,郑可玉在一旁默然站立。片刻之后,彭安萍擦了下眼泪,抬起头来,看了看郑可玉:“我想回香港。”
郑可玉一愣:“为什么?”
“把黄旭生的骨灰送回去。”
“那你还回来吗?”郑可玉问道。
“当然回来。因为这里还有你。我要支持你、配合你,搞清事实真相。”
“安萍,我谢谢你。黄旭生在天有灵,他也会感谢你,保佑你。”
“可玉,看来目前状况比较复杂,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面对生活。”
郑可玉高兴地说:“这是我最希望听到的,安萍。”
3
办公室里,郑可玉正在审阅文件。徐颖悄然推开了门,觑觑外面,然后回过身来。郑可玉看了看她问:“怎么了,跟地下工作者似的?”
徐颖小声说:“特殊时期,不得不防听墙根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就是书呆子气,要不,总是有人对你有看法呢。”
“为什么?”
“说你不安心处理关阳事件,总是回分行,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去关阳,就不能再回新海了吗?我有我的工作。”
“你跟我解释,顶什么用。”
郑可玉问道:“厉行长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搞起什么领导干部民主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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