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外面那些可爱的东西,这种极具象征意义的情景使我的这个说法显得完全真实可信。
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她们想断柔肠,她们纵情地放出她们的歌声,像一颗颗子弹将男人的灵魂击穿。这些该千刀万剐的尤物们!然而我马上就意识到这种咒骂太可笑了,她们本身就是刀子,她们本身就是要执行千刀万剐这种最残酷的刑法所必备的唯一工具,又怎么可能反而成为被执行的对象呢?但我马上又认识到,正是因为这种咒骂,她们做为刀子的身份,因此而获得的尊贵地位,就愈发显得不可动摇了。从另一个角度说,愈是这样,我便愈是要受到她们的危害。刀子的可怕一至于此,我不禁立刻感到了绝望。好像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没想到抽烟、看风景、想心思这种悠闲的状态并不一定带给我淡淡的喜悦,也会有这般困惑和悲伤的时刻。
女学生们晾晒在窗口上的乳罩、裤衩和卫生带丑陋地刺激着我的眼睛,将我的烟雾搅得支离破碎。我一度晕头转向,几乎就要瘫软下去。这照旧还是刀子在作祟。不管女学生们以怎样的方式进入我的思想和眼帘,最终都会变成一把刀,深深地在我心上拉着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我想报复,以我的钢铁般的力量一棍棒扑过去,不指望将她们打得多么惨,只求扛住她们的刀锋,在她们的刀刃上击打出一道豁口,血光四溅,就算是两分了。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我觉得并非不可能。我全然忘记了上次拒绝跟张学友去会那两女学生约会的事,忘记了自己在这方面是多么的胆小如鼠。我完全进入了一种痴迷的主观状态,以为这会自己的所思所想都是正确的,真实的,可操作的。尤其这种可操作的想法,彻底地支配了我,使我成了某种癔念的奴隶。
这时,吴琼花抱着一只烂箩筐下到煤场里来了。箩筐里装的全是在菜房里收拾好的垃圾,她要把它倒到煤场东南角的垃圾站去。但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出来倒垃圾的;因为这小妞平常最滑头了,一般绝不肯一个人来倒垃圾,总要拉上一个伴,能躲更是不含糊。她显然知道我在这里,便主动揽了这个活下来会我。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似乎感觉到她的心思被我看破了,有些不好意思,问我笑什么。我当然不会跟她过多地纠缠,现在最好把她的心思引到别的事情上去,让她觉得我其实什么也没看出来,这样她以后才会继续找些借口跟我接触。
“啊,天多蓝啊,蓝得没有一片白云!”我对着天空感叹道。
“瞎了眼,要不你就是色盲。明明是要下雨的天气,哪有蓝天?”
“我在心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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