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巴掌屁股开始,她在我面前学会了放肆。这是我巴不得的,也是我总解不开的谜。每一次的交锋过后,总会在我心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老子到底挖没挖过那一锄头呀?所以我也总会不断地挑起这样的争论,在她面前毫不掩饰地表现一种征服者的狂妄姿态。似乎,她起初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但后来好像察觉到我是在说真的,就也非常地诧异了。她对这事进行了反复的思索,有一天突然做出了比较激烈的反应。
“我看你真是神经病,”她现出从未有过的冷峻表情,有点凶恶地说,“你想挖老娘的锄头,老娘这块地能随便让人耕种吗?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过是一个长相平平的女孩,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被刺激得差点跳起来骂:你连五分钱都不值,算个什么东西!但我控制了自己,我知道这只会招来她更难听的话语,因为我确实多次表达了想占有她的意思,不管我是开玩笑还是半真半假,她只会抓住这个事实不放,最后我肯定讨不到一点便宜。可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如果不回敬她,我不仅在面子上输了个精光,心里也会很不愉快,那就是全面地溃败了。所以,反击还是必要的,只是别太过分就可以了。
“你老守着这一亩薄田干什么,难道还真有什么人想花高价买它不成?现在有个人愿意来播种点作物,对你来说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居然还不乐意,典型的不知好歹!等到哪一天你这亩田地里长出了荒草,白送都没人要了,知道吗?”
她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反正不会白送你。送给狗也不会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郁闷,郁闷到了极点。
当天晚上我在山谷里转了无数圈,情绪却一点没有好转,郁闷得甚至有点痛不欲生的感觉了。
本来只是一种调剂枯燥无味生活的打情骂俏的玩笑,却演变成了一种尊严的对抗,一种很难再调和的情绪的对立。这次挫折我觉得比上次张学友因为我拒绝去会两个女学生而给予我的精神打击还要严重。因为上次的打击我还可以将之看成是一件荒唐事,可跟吴琼花的打情骂俏,是非常真实的,更重要的是如果掌握得法是有可能发展出一个精彩的故事来的,至少我可以让她锐利的刀锋削去我一部分常常无端膨胀的生命之根,却忽然间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使我根本想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我把自己在她面前说的话、做的事都详详细细地回忆了一遍;我认识到也许总是重复一种并不存在的事实是导致我们关系破裂的原因。她显然不愿意在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的情况下轻率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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