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欢喜,看着她尴尬的表情,觉得十分欣慰。我真想问问她:还玩吗?可惜我们已有好几天不说话了,这种无聊的挑衅式的询问肯定会讨个没趣,冲淡我已获得的快乐。我想我不该太贪婪了,得到一份快乐是很不容易的,在充分地、全面地享受完它之前,最好还是别横生枝节。
看着那些被自己挑逗的男同事纷纷撤退,吴琼花的脸色就不仅是尴尬,而是悲伤了。显然,她过高估计了自己的魅力,以为自己即使不是玩真的也会对男人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个残酷的事实无疑严重损害了她去获取真正爱情的信心,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很严重的打击,比跟我搞对抗所遭受的打击还要严重。一时她适应不了,竟称病没来上班。我知道,她肯定是躲在家里疗治受伤的灵魂,等到痊愈了再来跟我较量。她受的这点伤是很容易痊愈的,因为容貌平凡的女子对爱情的吸收和消化能力非常有限,吃不了多少,自然也就拉不了多少。
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好像又是过去那个笑盈盈的吴琼花了。我不禁十分佩服她的自我修复能力,我觉得十分有意思,原来对爱情的吸收消化能力跟修复挫折的能力是成反比的。
她冲我喂了一声,骂了一声:“哈宝!”
虽然这声骂叫我非常不爽,但她能跟我说话又叫我有点舒服。可我一时竟呆头呆脑,不知道怎么应付。坦率地说这些天我没有为此做一点心理准备,因为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以为我们的一切可能都随风而逝了呢。她显然不希望彻底断绝我们的关系,也就是说她对未来的期待还是很大的。我的那种既轻松又失落的感觉便立刻重新变得复杂而别扭起来。现实中有许多事情,不是想办成就能办成的,也不是想不办就能不办的。前一种情况虽然让人忧伤,但让人容易理解,因而也容易接受,可有些想办不成的事命运却似乎老逼着人去办成它,却是真正让人难受的。我第一次感觉在感情问题上,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了心爱的姑娘,而是不爱的姑娘老像影子一样地在四周晃悠。
我再没有心思跟吴琼花开玩笑了。我觉得该认真考虑考虑跟她的关系,全面的,也就是说把过去、现在和将来那些跟感情问题有关的事情全部加以考虑,我才能知道眼前这朵摇曳不定的花朵到底能不能摘。我的可悲就在于我过于尊重每一种在心里出现的念头,不管它多么荒唐,只要它存在过,就似乎在我心里获得了合法身份,就似乎总有权力对我进行各种各样的骚扰,哪怕它们的合理性被现实否定了,残酷的现实也奈何不了它的合法性。我既对吴琼花有了某种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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