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想学小姑娘留辫子吗?”
我完全被她的动作震撼了,乖乖,好家伙,这简直就是风月场上的车匪路霸。我坚决要走。却甩不掉她的手。当然不是她抓得太紧,而是我实在不敢用太大的劲甩,我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旦发作,里面冲出几个恶人,我不仅惹身臊,还会挨顿打。但她真要拉我进去,力气当然也是不够的,我俩就有点僵持。屋里有个小姐见状,便也跑了出来,协助她把我往里拖。她俩嘻嘻哈哈,就好像在河里撒网捕了一条大鱼,一齐用力往岸上收网,意外的收获使她们喜不自禁,笑声显得肆无忌惮。我不敢反抗,因为我不想让马路上的人觉得我窝囊,有什么呢,不就理个发嘛,值得如此推三阻四!
进了屋子,我才看清先前出来的那个女子较大,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尽管脸上抹了厚厚的胭脂,可眼角的一两条细小的眼纹表明她应该是一个老鹄,她身上那股成熟的风韵以及说话的腔调也显出了她的这种身份。其他几个小姐则显然都是二十不到的女孩子,脸上胭脂不多,却胜过厚厚的胭脂,明显有一种任何的化妆品都无法打扮的青春气息,水嫩生脆,好像刚刚摘下来的红苹果,让人真想立刻啃一口。但我知道,这种苹果其实并不好吃,弄不好就会使人呕吐拉稀。
屋子里有两个转椅,椅子前面是一柜台,台上放着各种理发烫发用的工具和化妆品,一面宽大的镜子似乎十分有深度,我感觉自己在那里面好像离着真实的自己至少有十几米远。屋子里有一种由十几种香气混合而成的味道,香得更加浓稠,仿佛往空中挥挥手,就能刮下薄薄一层来似的;又仿佛只要张开口,就能吃进一些味道似的,立刻只觉整个胸腔里都布满了这种味道。
老鹄叫我坐在椅子上。我觉得那椅子是一个圈套,没有坐,就被一小姐拉到边上的沙发坐了。我一坐下去,立刻就有两三个小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继续劝我理发。我虽然有点晕,神智似乎不太健全,却对理发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下决心不理。她们见说不服我,就改口劝我按摩,夸耀她们手上的功夫如何如何好。我心里非常清楚,论危险,按摩比理发大多了,可我却不是很抵触。显然,理发对我来说确实很没有必要,但按摩就不同了,我的确感到很累,浑身酸痛,肌肉膨胀僵硬,我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那冒险拿一拿未必不可以尝试一下。当然,我绝不会流露这种意思,但我拒绝得不像理发那样彻底。这些小姐年纪不大,风月经验却很丰富,立刻从我这么一点点犹豫中看到了拿住我的希望,便更加起劲地劝我,几乎把她们所学到的全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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