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跑来两个拿毛毯的人,蔡红梅却支撑着身子又向我爬了几步,在我离我三米的地方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来扶我一把?
我走上去扶起蔡红梅,那两个人把毛毯披在了女主角的身上。女主角回头说了声谢谢,便靠在了我的怀里。
送毛毯的两个影视工作者一眼惊奇,狠狠地打量我几秒钟。转身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小声嘟哝,这丫是哪儿来的?
二○○三年三月,惊蛰以后我在深圳的第五天,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我拿着当天的机票找票务公司联系机场顺利改签了返回昆明的日期,一件是沈玉给我来电话说她妈在家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给沈玉说明我晚回去几天的理由是,我的肚子很疼,吃了什么不对劲儿的东西,要在医院看看,看看就回。其实是蔡红梅的肚子很疼,正在找医生看看,蔡红梅说,你就陪我这一次,我不愿意回剧组,我的戏已经完了,我就没必要回去麻烦他们了,可我在深圳没什么朋友,你就算我的朋友,陪我去一趟医院。我答应了。
沈玉电话里透露的消息是,她回到昆明后没和她妈打招呼,直接去找了黄老师,把合同看了,也试了镜。她想回家好好睡觉的时候正是半夜,却在家里看到了妈妈床上睡了个秃顶的老男人。
这一天里我和沈玉通了十几次电话,在医院里打,在蔡红梅住的酒店里打,在吃饭的时候打。打了好多电话后我对蔡红梅说,我真得回昆明去了,我女朋友她妈有了外遇。
蔡红梅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神儿,然后哈哈大笑,她说,你女朋友她妈有外遇,你回去能帮什么忙啊?
我说,我要及时劝劝我女朋友,这事情得想开才对,老人家守寡二十多年,也不容易嘛。
蔡红梅又来了一番哈哈大笑。
二○○三年惊蛰后第七天,我上了回昆明的飞机。
在上飞机前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蔡红梅住的房间里和她缠绵做爱,我们做了好多次。
我走出房间时,蔡红梅骂道,娘个西皮,怎么和你做成了露水夫妻,娘个西皮。
回到昆明的时候,柱子和孙元波为一个叫叶君的女孩子闹得不可开交,柱子先认识了叶君并产生好感,后来在一起玩的时候孙元波也对叶君产生了好感,赶巧叶君喜欢孙元波比喜欢柱子更多一些,于是闹起了矛盾。柱子和孙元波闹这种矛盾并不是小曲好唱口难开的那种性质,两人开诚布公,就直接说,柱子说我认识叶君两个月了,都睡过一次了,孙元波说,你睡过她一次我知道,叶君也和我说了,那次睡觉你胆小得像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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