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给我“呸”掉刚才的话!本来妈就害怕,你别自己没事再给你妈吓出神经来!
我的确没什么感觉,除了比从前稍稍容易疲劳,里里外外也没疼没痒的。这期间我一直抱着一种幻想,幻想沈玉听到柱子、孙元波一起结婚的消息时能自己提出来我们也一起结婚,我甚至恬不知耻地问了蔡红梅一回,让她帮我探听沈玉的态度。
蔡红梅说,估计,没戏。
蔡红梅说话的时候丝毫不嫉妒,丝毫没有酸味,就像我和她纯洁得如同两朵荷花。
爸,人在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都脆弱?你年轻的时候生过病吗?脆弱吗?希望我妈在身边陪你吗?我是说我很脆弱,虽然那时医院大夫及我妈都只说我只是营养不够,但我还是感觉虚弱,天热我发虚,天凉我也发虚。我盼着沈玉能在我身边,那时候我只想沈玉在身边,竟然一点也没想过蔡红梅在我身边。我琢磨,至少对我来说,爱情就是爱情,游戏就是游戏。那时候,我感觉我被女人搅和成混沌状的脑子,竟然有点清醒。
我被医生正式通知住院,住院时登记姓名性别年龄及入院时间,我一边报着个人成分一边在医生的台历上查看,那天是处暑。处暑那天我得到了处方,也得到了医护人员相应的处置。我的床位上写着我的病名,是胰腺炎。
是胰腺炎,有点严重的胰腺炎。我在电话里对沈玉说。
胰腺是个什么腺我全不知道,胰腺在我身体的哪个部位我也全不知道。医生在我的肋下按了按,问我有没有感觉,是疼是胀是麻,我说,没感觉。
沈玉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才急匆匆地赶来,她面色疲劳,眼窝凹陷,据她说是熬夜累的,全剧组的人都在熬夜,部分镜头已经开始拍了,大家在赶时间。她把那部新武侠连续剧拿给我,她说导演已经看完,梅姐也已经看完了,现在该我看了,那上面我演的两分钟镜头真的一点也没掐。我说,现在没法看了,病房里是没有影碟机和电视机的。
我当初的扮相自己几乎忘记了,我只记得我的前面是庙门,我的脑子里全是凄惨的事,我的眼神、表情一定能很好地表现顿入空门前的凄惨,虽然我自我感觉我是个傻瓜,因为那天演戏我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剧情。但蔡红梅说过,我天生是个演员。
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出去“放风”的时候,沈玉伏下身子亲吻了我,我在输液,不能动。我一只手搂住沈玉,在她背上的乳罩挂钩上抚摸,又缩回手在她的胸前按动了两下。沈玉的舌尖有很浓的辛辣味道,那是一种女士香烟的味道,她一定没少抽烟。以前,沈玉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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