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立自强,他整个冬季基本不动,像狗熊蟒蛇一样冬眠。这个季节里他往往把身体养的很好,开始给自己的“冬眠”做准备。这是一种让我目瞪口呆的修行,我来找到我爸的时候正是惊蛰前后,我爸刚刚“苏醒”,他说,儿子,我睡了好久了,一觉醒来,世界多美好,儿子来了。
为了这样的“冬眠”,我爸有一番解释,他说,让一种睡眠占去一些时间,烦恼少,身体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但我觉得,这样做,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逃避”方式。
于是,我进一步肯定,生活中,真的需要逃避一些东西。
二○○三年深秋季节,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一件是我和沈玉达成一致,我要到剧组看她,并向有关人员证明我是深爱着她的人。这是作戏,但这样的作戏过后,我觉得我和沈玉真的在心中牵挂,这牵挂并不是作戏能作出来的,是真实的。第二件事是,正在我感觉有可能和沈玉恢复正常爱情的时候,沈玉发现了我和蔡红梅的奸情。
大起大落。从心情到身体,从身体到心情。
我去看沈玉的时候,沈玉她妈悄悄地出门了,她想让我们好好说说话。沈玉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后对我惨然一笑,然后面对窗户不转过身,我感觉到了她在哭。
我走过去扶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体,我看见从她眼睛中流下一颗透明的泪滴。她苦笑了一下,小声对我说,郭林,你就亲亲我吧,我好想你亲我,我不赖着你不放,你昧着心亲亲我,不爱我也行,就亲亲,就亲亲。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亲吻是动人的和让人怀念的。我会各种各样的亲吻,蜻蜓点水式的,撩拨式的,若即若离式的,缠绵式的,暴力式的,极其深入的和极其拓展的……我亲吻过两个人,在沈玉和蔡红梅嘴上都尝试过所有的“风格”,但我的记忆里全部是得来的香甜,我体会我要体会的,我无法体会我给予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也苦笑了一下,把沈玉搂在怀里。我开始亲吻她,运用我掌握的一切亲吻手段,整整亲吻了一个小时。然而,这一个小时里我没产生任何性欲,我甚至没抚摸沈玉的乳房。
沈玉闭着眼睛,她像在听一个平静的故事,从头开始听。她任我亲吻,熟练地配合我口舌的一切要求,我们谁也不理会嘴角流出的口水,谁也不理会湿了脸面,谁也不理会舌头和嘴唇的麻木和疼痛。
沈玉从平静渐渐开始了喘息,然后她明显感觉出来了我的本分,就又慢慢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她闭着眼睛告诉我,真想在这样的亲吻中睡过去,睡好长好长时间,醒来后一切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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