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样赚钱,同样都是在镜头前作秀,也同样能出名,为什么不行呢?
沈玉和我说话的时候,双手抱在胸前。那神情很是虔诚。她的睡衣很薄,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我却因为天冷穿了内裤衬裤背心T恤,厚实得有些笨拙。
那你就先可以和孙元波柱子谈谈了,正好一年之计在于春,过了春节教授老总就得找他们安排全年工作呢,你去给他们做广告模特,公司的生意就绝对有保靠了。我说。
沈玉脸上划过了微笑,眼睛里闪了一下。
这也许……是我解脱的方法呢。她看着天花板说。
被子枕头都很柔软,沈玉也柔软得像团棉花。我看着她瘦下去的脸,想得乱七八糟。她一定很累,那疲劳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从当演员开始,她就没停止过心理的忙碌,为名声为金钱,达到目的或者没达到目的,都消耗了她的细胞和神经。从前她和我说过,男女关系混乱的人会短寿。
可是她陷了进去,我也陷了进去,都是我们自己陷进去的。
能看得出来,沈玉已经很累,她想试图跳出那个圈子。
也许,她对我的感情也是一个因素。
也许是。
电视里是柔和的音乐,一位外国的钢琴家在电声乐队的配合中演奏,指下营造着诗歌一样的意境,表情如痴如醉。舞台的背景是深深浅浅的蓝色,耀得我和沈玉的床铺也深深浅浅地暧昧。
沈玉拿住遥控器把音量放得很小,然后一头埋进我怀中,狠狠地呼吸了几次。
郭林,我们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我们能不能永远不提那些事?她问。
我只是使劲抱住了她,却不敢回答她的话。这样的话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回答,怕是以后要有无数次失言,怕是又要把自己陷在失言的痛苦里了。
没什么。沈玉说。郭林,真的没什么,你不答应也没什么。
沈玉试探着亲吻我,就像许多年前初吻一样,试探着用嘴用鼻子贴在我的脸上,试探着用手慢慢扳住我的脸,试探着把呼吸大胆地在我面前加重……
我给你脱了吧。沈玉说。
我的衣服实在太多,我没想到这些衣服能给沈玉很多耐心,也没想到我自己有这样的耐心。那个抒情的钢琴师把三个抒情曲子演奏完毕的时候,我的身上仍然穿着背心和裤衩。沈玉并不急于拿下那些遮盖,甚至对那些遮盖有些恋恋不舍。她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撩起那些遮盖亲吻,用那些遮盖擦抹湿漉。
我呼吸急促,却没有往日的激情。
我不知道我会这样。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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