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份工,白天在一家地产公司做企划主管,晚上还是继续教书。
1995年5月,我们就买了一部白色的阳光车。他不会开车,每天早上,我送他去报社,晚上他自己坐公交车回来。而我却自由得整天开着车兜风。相比之下,我反而感觉自己像男人。而他,有点像女人,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一个小男孩走进我的生命
1996年11月,我到了现在这家影视公司做策划总监。那时候的海归没有现在这么多,还有点值钱,我在公司具有一定的“杀气”,很多人都怕我,都很客气地称我为“孙总”或“孙总监”。惟独一个兼职的“小毛孩”竟然整天大呼小叫,直呼我的名字。
这“小毛孩”是北大经济管理学院一年级的学生。刚开始,我感觉有些不高兴,也有些别扭。但看他那无知者无畏的架势,感觉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便原谅了他。
那年,这小毛孩21岁,比我整整小8岁。这个除了自信,什么也没有的人,我做梦也没想会跟他发生故事。
他的课程不多,每周来我们公司上班三个下午,做宣传文案策划,有时也做一些外联工作。
别人做宣传方案给我,都老实巴交地听我指导和分析,他却喜欢跟我辩论,很固执地坚持他自己的意见。第一次跟我辩论时,我差点炒了他。多次之后,我竟然习惯于这种工作方式。有时他不来,没有人跟我辩论,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有一次,他推门而进,门都没关,就突然傻乎乎地说:“小凤,我感觉好像爱上你了,没事的时候总想跑来公司看看你。”羞得我赶紧起身把门关上。
而关上门后,我又怕门外的同事议论,更加尴尬了,一时竟手足无措,像个被教训的小女孩。
以后,我开始回避着他。他也突然像失踪一样,没有来上班。连续两三个星期都没见踪影。
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故作矜持,假装不理他。女人嘛,总是要有点傲气的,更何况对这样的小男孩。但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有点惦记他。
1997年情人节,我意外地收到一束很大很美的玫瑰。这是花店的人送来的,没有留姓名,没有任何文字。我知道不是老公送的,他没有这个雅兴。
我知道是他。下班后,我竟鬼使神差地开车到北大门口。我停了车,在车内听音乐。
北大有好几个大门,我们事先没有任何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从哪个门进出。真的。那天,他竟心有灵犀地找到我,走过来敲我的玻璃窗。
我带他去吃饭。然后去三里屯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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