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那个,帮我弄。」
天恩有点无奈,不想探求心底的甜蜜,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的帮他烤花枝,靠近火光让双顿浮上一层晕红。
「为什么要陪我出来?你知道我对你没兴趣。」卓尔凡饶富兴味的望著一桌之遥的洪殊萌,她是独特的,至少不若她外表艳丽让人以为应有的行为,不拜金、不盲目,她似乎非常独特。
'这 应该要问你,既然对我没兴趣,为什麽还要邀我来?」她抛了一个慵懒的眼神给不远处另一桌的男士,瞧他惊艳的脸红模样,实在很有趣,别以为脸红的男人少,其实会脸红的男人不是骨子里老实就是问骚。
还不是修下的命令,但他不想说,只是望著她突然浮现的一丝顽皮表情,绝对的佣懒,却也绝对的狡猾,若由他来当月下老人,不做第二人选,一定把她许给关,一个古板得像朽木、一个精得像成仙的狐狸,有什么能比他们还称得上是「绝配」。
「你为了躲避父亲的罗嗦来跟我约会。」他采用肯定句。
「那你呢?不怕家中的女人发脾气?」洪殊萌指的是那天宴会里,被卓尔凡从头黏到尾的女人。
「她是我未来的老婆。」
「原来是名草有主,那为什麽还给我们这些无辜的女人希望?」一种打趣的口吻,她也认为卓尔凡与那女人是天生一对,一个狂狷、一个宁静,就算不用言语交流也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因为有些无聊的女人喜欢拥抱希望。」
他的语气有些无情,她摇摇头,不自禁的笑出声,「什麽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你的怜惜呢?我真想见见她。」
「一定会有机会,在我们的婚礼」。」
「哦!什么时候要步人礼堂?」
「当然是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隔著长春藤的盆栽一对专注的耳朵一字不漏的听进去後面三句对话。
她不是故意偷听,只是在卓尔凡好不容易肯放她出去透气,她来找陈晴、勤雯,相约好在离「雷集团」大楼附近的餐厅,谁知道才坐下,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谈论「我们的婚礼」,如果能有选择,她情愿假装失聪。
站起身,她转身出去。
为什么心像被撕裂般疼痛,不是已经将它冰冻起来了吗?这么多年,她总以为自己真的能冷然的面对任何伤害,尤其经历过七年前那触目惊心的血淋淋事件。原来四年的爱恋早让她将爱深植,七年的忘却则只是她自欺欺人,为什麽?
天啊!你到底为什么让我爱得无法自拔,却又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对待我,难道一定要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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