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碰见。
张小洁说:傻瓜,诺贝尔奖是在瑞典,瑞士产表。
那你回来帮我买块表给我妈。
对了,我最恨外国人了,别刚到就让八国联军给操了。
……
到了给我打电话。
直到飞机一怒之下插上云端,我们竟然都没哭。
我了解张小洁,料定她会一去不返,她走后,我就换了个新手机号,搬出我们同居过的房间。痛下决心再不看欧美黄碟,那些金发碧眼、赤身裸体、阳具可以当车的男人一个个面目可憎。
值得庆祝的是我的酒量上升,在朋友圈中已经罕逢对手,曾有喝白酒一瓶,加啤酒六瓶的纪录。只有一个人能和我不相上下,就是号称“少妇杀手”的严卫东。简直是我的酒场克星,连泡妞的外号都胜我一筹,我一直被称为“少女杀手”。
我们都属于“杀手科”雄性动物,女人和酒让我们目光炯炯。关于动物所属科目的考证方法,我将在后面的段落做细节方面论述。
这天晚上,严卫东喝了一瓶兰陵特曲,这种酒几乎是济南这个城市可以买到的最便宜的酒,五块钱一瓶,我和严卫东都喜欢喝这种酒,并不是因为经济上的问题,而是因为这种酒喝多了也不上头,而且越喝越来劲,每每喝到欢畅时,话题也随酒欢畅起来,然后会互相交流一些泡女人的经验。这些经验在平常时候是很少拿出来交流的,我们如同秦琼和罗成那样各自留着杀手锏和回马枪,并且都认为这一点其实大有必要。另外,虽然严卫东号称什么“少妇杀手”,据我了解其实也没有拿下多少少妇,并且如果一旦有情投意合的少女出现,他依然义无返顾的一马当先,有些思想过于幼稚的少女难免会被他的诗歌欺骗,就成了严卫东抒情后射精的对象。这种跨年龄阶段的胡抒乱射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权益,也证明了他身体的饥渴无比。按照我所研究的动物学分析,他这种现象的发生完全属于“青少年交配不充分症”的后遗症。严卫东过去是名乡土诗人,在农村老家一边种地一边写诗,歌颂自己手上磨出的老茧、脚下踩过的牛粪,解决性欲的惟一方式只能是手淫,那时候在他的故乡,连守寡多年的寡妇都会不用正眼看他,当时落魄的严诗人曾感叹道:黑夜给了你们黑色的眼睛,你们却用它来翻白眼。
严卫东靠写诗终于等到了出头之日,济南一家电视台的总监和他是老乡,也写诗,严卫东的诗歌和生存状态把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并以此为题材拍了个纪录片。纪录片播出后,严卫东成了名人,那家电视台的老乡总监力排众议,破格把严卫东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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