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了。
林小蕾终于走了。
十八
冲完澡,我赶紧到宾馆里找宗恒,他们也是刚刚起床。宗恒老婆头发还没梳,乱糟糟地束着,宗恒的脸色苍白,表情很木然,似乎面部神经还在被残余的酒精麻醉着。我知道宗恒从来都不抽烟,但还是习惯性地抽出一根递给他,宗恒摇摇手,拒绝了我。
我笑着对宗恒的老婆说:对不起,昨天让宗恒喝多了,估计回来又得酒后驾车。
宗恒老婆笑笑:难得嘛,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
宗恒说:这小子这么多年都没变样。
宗恒老婆问:林小蕾没和你一起过来?
我笑笑。
其实她还挺不错的,看的出来,对你挺好。
我笑笑
宗恒问:张小洁现在怎么样了?
去瑞士了。
宗恒老婆:你要是结婚可别忘了告诉我们,我们一定要喝你的喜酒!
惭愧,惭愧。
午饭后,我把又他们送到长途车站。上车后,他们还一再邀请让我有时间去找他们玩,我说有时间一定去。
紧接着的几天我几乎全是在昏睡中度过,每次准备写作,打开电脑就只能看着屏幕发呆,我把所有的游戏都从电脑里删除,电脑的速度仍然像染上病毒那样奇慢无比。我出去买了些熟食、啤酒和馒头,租了十几张香港警匪片,躺在床上看困了就睡,睡醒了就看,饿了就吃,渴了就喝,电视机24小时开着,黑白人物追来追去,枪声此起彼伏。我怀疑自己生物钟已经紊乱了,厚厚的窗帘把我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每次醒来我都不知道是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曾产生要给林小蕾打电话的念头,但在我打开手机的时候这个念头就灭绝了。我的开机画面是蜡笔小新,我一开机这个小傻逼就自言自语的说:“我是色狼。”
偶然翻到严卫东带来的一本诗集,有个和我年龄相同的诗人的一首诗让我心痛欲绝,题目为《我爱上了一只老鼠》,其中有两句:“假如你死了,我也只能伏在洞口奄奄一息。”
十九
严卫东发短信说他现在某某宾馆的夜总会,让我速来,他请客,然后是一个醒目的感叹号。从电视台编导到自由撰稿人,严卫东最大的变化就是成为了短信高手,真是不辞职不知道电话费贵。只是在电视台上班的时候,他也没有慷慨到请客到夜总会玩的地步,所以我猜他十有八九是喝大了。
是不是在《家庭》上发了千字千元的稿子?我回复。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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