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有点沉重。晚上我给夏国强、马小刚打电话,约他们出来喝酒。
这场酒一直喝到很晚,到酒店打烊,三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出来,一起在马路边撒了泡热尿,马小刚要回家了,夏国强说再找个地方喝吧,马小刚摆手:再喝,就死了。
马小刚的话很有道理,但我和夏国强都不这么认为,我说喝死了好,夏国强也觉得我说的对,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大喝一场的准备,连车都没开。于是,我和夏国强都抱着喝死的决心又去找了个地摊,冬天的地摊生意萧条,几张低矮的桌子摆在塑料布搭的棚子里,很少有人入坐,老板都懒得收拾。我和夏国强找了个最靠里的桌子,上面还放着个吃的只剩一只水饺的盘子,我们坐下后,来了个冻的腮帮子通红的小姑娘用手指捏起盘子来,撤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她的表情和动作让人怀疑,刚才这盘水饺不是由顾客所吃,而是喂了一条野狗。
人家也要收摊了。我开始对是否接着喝迟疑。
没事,你喝到几点,他们就等到几点。夏国强的语气斩钉截铁:炸个花生米,炝个苦瓜,来一瓶五年陈。
我醉醺醺地给夏国强讲今天在大街上的见闻,从微波炉到百货大楼,从百货大楼到女同学,再往后的事情,我没有说。因为,女同学这个话题,把我们的兴致一下提了起来。
夏国强先讲了他一个女同学的事。
这个女同学本来是夏国强的初中同学,在初中的时候学习非常优秀,和夏国强一起考上了高中,还分到一个班里。这个女同学很老实,是标准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型,结果有一天突然疯了,学习一塌糊涂,成了从不学习、天天说话型。这个女同学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逃课到别的同学家里去,在别的同学不在家的情况下,和人家的父母谈心。她脑子里有很多幻想,还对自己的幻想信以为真,比如有一次她去了夏国强家,对夏国强的母亲说她是夏国强班里的团支书,即将被学校保送上北大,然后给夏国强的母亲说北大多么好多么好,是全中国最好的大学,凡是北大毕业的学生都直接分配到党中央国务院上班,她还想好将来有了权就在县城建一个最高级的学校,直接从北京请最好的老师,如果夏国强愿意的话可以负责学校的保安工作,发一把机关枪抱着站岗,每月八百块钱工资。说得比这还天花乱坠,夏国强的母亲半信半疑。夏国强回到家后母亲还责怪为什么他当班长都没有能保送北大,令夏国强勃然大怒。
我的一个女同学和夏国强的这个女同学有着相似的故事。读书的时候闷声不响,学习成绩中等偏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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