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啤酒下肚,夏国强提起此事,马小刚二话没说,让夏国强开车去他远房亲戚家,把车往家门口一停,马小刚从车里钻出来对夏国强说:让他砸,砸了,正好给你买新的,他有的是钱。
马小刚的远方亲戚的确是有些钱,但没有多到不清醒的程度。他不但没有砸车,还客气地把马小刚和夏国强扶到车上,自己坐到驾驶位置,开着夏国强的破车到了一家酒店,陪着两个醉鬼喝酒,结果把自己也喝醉了。马小刚的远房亲戚喝醉后对夏国强重复着一句话:你的车真他妈的难开,往后你开我的车。
醉话是不可以相信的。夏国强后来当然也没有开马小刚远房亲戚的车,不过在对待这件
事上马小刚表现出来的大义灭亲令人肃然起敬。马小刚也乐于给姑娘们讲述,他的性伴侣脸上流露的神情像是恨不得立刻就给马小刚口交。
性伴侣的朋友表现的倒还稳重矜持:性伴侣大笑的时候她仅仅是翘了翘嘴角;性伴侣大口嚼羊羔肉的时候她不过是把一小块放在嘴里,用门牙小心翼翼的把肉扯下来。和县城姑娘在交友场合要不就极其放荡、要不就过度羞涩不同,尽管是她同样是一张焕发青春光泽的脸,但一举一动给人感觉是那种经受过岁月历练的张弛有度。
她说她在县电视台工作,我问她是否和朱光辉熟悉?她说只是一般同事,私下没有交情。马小刚的性伴侣介绍的时候说了她的名字,但我没能听清,即使听清很快就忘了,我只觉得这是一个有诱惑力的姑娘,这种诱惑力和她的风度无关,仅仅来自她的容貌和肉体,她叫什么名字根本就不重要,假如她不介意的话,我想让她成为我在县城的第一个泉眼,但她肯定不会马上接受,会和很多雌性动物一样喜欢在雄性动物半推半就。不过我心里有数,不怕半推,迟早半就。
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又问了马小刚的性伴侣: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
米如雪。不过你可别打人家的主意,人家可是良家妇女。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米如雪这个人看起来也有几分面熟。我以为自己又犯了知识分子的老毛病——什么人都既陌生又熟悉,什么地方都既熟悉又陌生。仔细想想,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米如雪从卫生间回来,我问她:你是不是刚主持了一台晚会?
米如雪说别提了,上镜的发型丑死了。
我说还不错,简直是咱县的倪萍。
夏国强说那你就是咱县的曹雪芹了,我说差不多,那你是咱县的黄家驹。
马小刚很开心的举起酒杯:哈哈,都是名人,我得和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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