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去看节目,和一个弹贝司的小伙子聊的很开心,就跟着野歌舞团走了。那时候的野歌舞团还没有这样惊心动魄的表演,还如同一名年轻并且有几分姿色的三陪小姐,用温柔的青春慰籍着一个个的空虚心灵,后来自己老了,只能从大地方到小地方,从卖笑到卖身。那个让许多少年情窦初开的文艺委员,如今是否也流浪到哪个类似的县城里,也在台上如此这般?
米如雪给我发短信问我在干什么,我回复说在看演出;她又问什么演出?我说精彩演出;她还问有多精彩呢?我说绝对超乎想像。
过了一会,米如雪又发来短信,问演出在哪里,我说在农贸市场旁边。
又过了一会,米如雪的短信又来了,在我手机上显示出来的内容是:
泉:你干脆脱了衣服,和她们一起跳吧。
如果不是怕冷的话,我早就按照米如雪的意思上台去跳脱了。可是,我跳得没有价值,看着我发达的身体,农民老大爷会羞愧不如。不过,如果是米如雪脱了衣服去跳的话,就有价值了,至少票价可以从三块提高到五块。我把这一想法编辑成短信,手机提示为:确定把这条信息发送给泉吗?
我想了想,选择了“取消”。
我臆想中县城的泉水,还是应该清又纯的。
赶忙从帐篷里面出来,远远看到一个姑娘开着踏板摩托车停在马路对面,笑得无比清纯。摩托车前的篮子里放着一条大鲤鱼,肯定是刚离开水不久,时不时还挣扎一下。
十三
米如雪来农贸市场不是为了看南国柔姿歌舞团的表演,也不是专门来买鱼。我不能肯定她究竟是否是为了找我才过来,因为这显得过于突然一些,我约了米如雪那么多次,她都不见我,结果我正沉浸在南国柔姿歌舞团带来的刺激中不能自拔,米如雪却主动来了。我的狼狈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我想赶紧用贫嘴来化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话语契机,只得看着她车篮子里的大鲤鱼说:挺好,还是活的。
米如雪往南国柔姿歌舞团的方向努努嘴:作家对这个也感兴趣?
我后脖梗子一阵发热:我属于林教头误入女澡堂。
米如雪笑了,她的牙齿很白,笑起来嘴角向上翘,仿佛是鼻子下嵌了一枚月亮。
我说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米如雪说不行,刚买了鱼,我妈在家等着炖呢。
我说干脆找个水坑,把鱼放生了得了。
米如雪说好啊,那把你拾掇了给我妈炖。
县城里竟然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姑娘,我还以为她们婚前会统统把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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