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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彪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点点头,向我竖起大拇指:说得贼JB有道理,但我怎么觉得听起来心里酸酸的呢!
我说,心酸就对了,就说明有了共鸣。
曹彪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地说,王淡,你说这个世界要是没有女人,会不会安宁一些?
我笑着说,不会。没有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憋着,一个个火气旺盛,非得天下大乱不可,更别提什么安宁了。
曹彪说,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很多麻烦都是因为女人惹起的。
我感叹地说,说到底恐怕问题还是在我们自各身上,所以呀,还都得悠着点,别TM有事没事做些不经过大脑的事!
和曹彪一阵瞎侃,我多了几分感慨,也似乎明白了某些道理。人生就是一个悲喜交加、爱恨交织的过程,所以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承担某些责任、承受某些痛苦或欢乐。
时间在东拉西扯中悄悄溜走。一晃就到了十点半。曹彪抬腕看了看表,说,哟,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我还约了一个哥们十一点钟见面呢。这次算你请吧,我走啦!
我说,好,好,你走吧。
曹彪走后,我又坐了几分钟,整理一下情绪,然后才买单走人。
我站在大街上,忽然觉得眼前的世界很是陌生。每一处景物,每一家店铺,每一个行人,都那么遥远而飘忽,仿佛只是一些若有若无的影子。然后,我的脑海中又开始浮动着很多熟悉的面孔,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这些面孔就像积木一样,将我围在中间,越围越紧,越围越沉重,……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想回家好好休息。可是才开出几百米,我又让司机拐弯,朝着欧阳雪鹤的住所开去。
我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向上仰望,我看到欧阳雪鹤的房间灯还在亮着。
我没下车。我的眼睛有些发涩。
我干咳了一声,对司机说,往前开吧。
临睡前,把曹彪的遭遇回想了一遍,同情之余又暗暗庆幸。幸好张晓茉、欧阳雪鹤都不是那样的人,否则我很可能就加入到纱布裹头“一族”的行列中去,和曹彪合称“纱布双煞(傻)”。
不过,虽然我侥幸逃脱了成为另一“傻”的厄运,但前景却也不乐观。张晓茉就暂且不说了,她已经主动“弃权”,并“逃之夭夭”,应该不会再有太多的麻烦。可是,欧阳雪鹤呢?虽然我在那种情形下和她发生关系多少有点卑鄙,但是有一点却无法抹杀,那就是我对欧阳雪鹤还是有感觉,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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