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你说,人是不是应该认命?”欧阳雪鹤说话的语气很飘忽,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国度。这种飘忽的语气在深冬的午夜显得如此悲凉而寂寥。我的心一下子就冷却了。在痴迷等候萧洋的这些日子,我是如此脆弱,如此无法抵御伤感的侵蚀。
想来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欧阳雪鹤了,但是从她这句话里,我可以知道,她活得同样不开心,她一样为情所伤。我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索就说,雪鹤,出来喝几杯吧,我现在也很需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