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耳朵:“我想和你亲热,也可以试一试汤药见不见效啊。”
革文的语调有所缓和:“改天再试吧,我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不嘛,不嘛。”小理撒着娇,手摸向革文的身体,“我想了嘛。”
革文笑了,并没有动,好像在开始一种漫长而未知的等待。
“你看,我……哎呀,这药是不是假的呀?”一阵沉默之后,革文说。
“别急,再等等。”小理安慰着革文,并继续着她的爱抚,可是革文毫无起色。
小理不甘心,她索性掀开被子,起身跪在革文的身边,准备尽最后的努力。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杨金山的喊声:“小理啊,以后熬完药别忘了把阳台的灯闭了啊!”
小理紧张得抖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
可是,回应了杨金山之后,小理就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了。
她呆呆地跪在丈夫的身边,黑暗中的她大睁着眼睛,她的眼神正如此时她的心,茫然而空洞。
革文伸出手捏了捏小理的胸,几秒钟之后,他的呼吸均匀起来——他睡着了。
小理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失败了。她已习惯于将心比心地为这种失败找出各种理由:革工作过于繁忙导致精力不够,革文年过三十体力每况愈下,革文天性笃定坐怀不乱…… 这些理由总能说服小理平静下来。
而今晚,在喜与悲之间找不到第三条出路,小理只好凄怆地哭了。
做爱做爱,只有做才有爱;而革文已经好久没有和她做爱了,是不是爱就没有了呢?
小理深深地叹息,叹息声惊扰了革文。
“怎么还没睡?”革文迷迷糊糊地问,闭着眼睛的他不知道他的妻子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他的身旁。
小理连忙闭上嘴,把叹息咽了回去。
小理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温暖自己冰凉的身体。
然后,她转向女儿,一次次地抚摸女儿的小脸、小手、小脚丫,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找到坚定和勇气。
忽然,陶陶格格笑了两声,翻个身又睡了。
小理想,几天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能让陶陶不哭不闹,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就在昨晚,孩子还在睡梦中抽泣呢,而今,她不哭了,也不吐了,还有什么比女儿的平安和快乐更重要?
福不双至。孩子的问题解决了,又去奢求丈夫的柔情,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
笑容浮现在小理的脸上。
小理终于舒坦地睡去了。 (140625)
日期: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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