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革文很尴尬。
“怎么的,死在外头你就乐了?”杨金山很不友好。
“唉,你孙姨上星期就没了。”齐素清在哭。
此时此刻,可爱无比的陶陶已经在母体中开始孕育了。
小理时常觉得对不起女儿,生命是庄严的,而女儿的诞生实在是过于随便和匆忙了。
小理并不知道她的诞生比女儿的诞生还要随便许多。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女儿是母亲命运的延续。刘凤琴煞费苦心的安排带给女儿的仍然是与她大同小异的命运。
毕竟,她们都是女人。
女人的身体决定了她们躲也躲不掉的责任。
比如现在,革文可以照常工作,而小理却必须忍着心痛、困倦和寒冷守在生病的女儿身边。
有了责任的女人就多了心事,多了心事的人就要比没有心事的人活得累。 (140625)
日期: 03/13/06 21:26
从医院回来,已近黄昏,陶陶仍是高烧不退,像一只打蔫儿的小瘟鸡一样委坐在床上。
公公和婆婆从外面回来,在门口看到小理的鞋,奇怪地冲屋里喊:“小理,回来这么早?”
想到晚饭还没做,小理立刻有些紧张,她急急地出来解释。及时的解释和表白对杨家二
老来说,从来都是绝对必要的。
夜色渐浓,革文不见踪影,陶陶的温度不见一点儿下降。
“爸妈,我还得带陶陶回医院。”小理说。
“别大惊小怪的,小孩有病发烧是正常的。”齐素清摸着陶陶的头说。
“发烧是正常的,发高烧就不正常了。”小理板着脸为女儿准备穿戴。
齐素清出去喊杨金山,两个人低低地说了一会儿,又双双来到小理面前。
“用我跟着去吗?”杨金山小心翼翼地问。
小理不语。
杨金山瞅瞅齐素清:“孩子不能有啥事吧?”
“能有啥事?!你忘啦,你‘大干三十天’那阵子,革文得了肺炎,烧到四十二度啊,不全是我一个人伺候好的!”齐素清看着杨金山,指桑说槐:“一天到晚啊,自己没病找病,还要往孩子头上安毛病。”
小理抱着陶陶冲出了家门。
化验、照相、等片子……午夜时分,大夫严肃地告诉小理,孩子得了急性支原体肺炎,两个肺叶布满了阴影,病情十分严重,必须立刻住院注射红霉素,白天注射的青霉素根本不对症。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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