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多高地多厚,也不能不知道药流呀?报纸天天做广告,以后注意看着点。”
女大夫不是在诊断,而是借诊断对患者进行人身攻击。
“你……”郑好高挑着她好看的欧式眉,气得说不出话。
小理偷偷捏了捏郑好的肩,郑好勉强收住怒火。
女大夫的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长话短说吧,药流比人流痛苦小,疼痛轻,但是不一定整干净,人流肯定能整干净。”
“人流。”郑好冷冷地说。
“想好啊!这地方没有卖后悔药的。”
流产和生孩子是性别给女人带来的额外负担,在面临这两个问题的时候,不只是郑好,所有的女人都会脆弱不堪。这个女大夫怎么能如此歧视郑好呢?
小理凝视着女大夫的那张脸,心想:这样的女人,老天就应该让她天天做人流。
而女大夫的错在于她没有以一颗平常心对待患者,她自以为是地卖弄着她所谓的判断力。她没有看到郑好的丈夫,她只看到了郑好中指上的戒指和陪同郑好而来的比郑好还要紧张的王小理。于是,她便自以为看透了郑好的身份——不清不白的身份。
当小理和郑好走出去的时候,她对着旁边的一个同事努努嘴:“瞧那德行,还装纯洁呢!”
她以为郑好是个烟花女子,而走出门去的郑好正在心里诅咒着她——瞎了眼的东西,但愿你下辈子会因为走投无路而沦为一个婊子。 (140625)
日期: 03/14/06 20:15
小理自豪地认为自己平生第一次做了一件聪明事。
陪郑好走进手术室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灵感,趁周围没人塞给大夫五十元钱,条件是她必须守在郑好的身边。大夫毫不犹豫地撩起白大褂,把钱塞进便装的衣兜里,同时示意小理别声张。
这一切进行得比特务接头还要迅速,连正在换手术服的郑好都没有察觉。
手术室里并排放着四张手术台。郑好是一号台,三号台上躺着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男大夫正在为她做术前准备。
当大夫开始给郑好消毒的时候,小理的心脏就成了脱缰的野马。
郑好闭上了眼睛,小理伸出右手把她额上的头发归拢到她的脑后,然后用这只手拿过郑好放在胸前的左手。
这两只手就那样慌张而又坚定地紧紧攥在一起,一直到郑好走下手术台。
三号台的女孩开始了惨叫,小理的右手用了用力,郑好领会她的鼓励,也用力回应着小理。
一直在忙的大夫突然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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