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文的反应时,小理嗤了一声:“他才不在乎我呢!”
郑好责备小理说:“最毒不过妇人心。”
郑好对革文的印象一直不错,她认为革文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那个晚上她帮助小理把陶陶接到了自己的家之后就后悔了,她觉得对不起革文的不是小理,而是她。
可是,她又怎能拒绝小理呢!
难道她就那么无动于衷地看着比自己亲姐姐还亲的王小理一点一点地干涸下去,枯萎下去吗?
即使范子庆不能滋润王小理一生,但至少可以给王小理片刻的沐浴。即使是片刻,也比一刻没有好得多啊!
况且,即便那一晚的所作所为是对小理的包庇和纵容,那么,今后也许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老孙在电话中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不想离婚的态度,而且,在小文的扶助下,他还在大洋彼岸拓展了新的业务。
孙飒儒为情而生,但不能为情而死。
多年的经商生活成就了他准确而客观地衡量利弊得失的本领。他爱郑好,但郑好不是他的全部;他也知道郑好爱他——既然郑好可以为爱牺牲一切,又何必在乎一纸婚书呢!
这就是男人的逻辑。
好在作为女人,郑好也有自己的逻辑。
“小理,不要抱怨革文不在乎你;女人不要奢望男人的在乎,而是应该自己在乎自己。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爱她的。你比我大好几岁,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吗?”郑好有感而发地说,“你和范子庆在一起的那个晚上,我几乎整夜未眠,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先是为你高兴,接着为你担心,最后就是一种强烈的罪恶感。小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都太看重男女之情了?”
“你认为我是这样吗?”小理反问郑好。
“至少,和革文在性方面的不和谐严重影响了你的情绪。”郑好拉过小理的手,“小理,我知道那种滋味很苦——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对命运交付给我们的煎熬和磨难是无能为力的,我们苦心期待的到最后不过都化为泡影而已。”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问自己——难道这辈子就这样了吗?永远得不到身为女人的乐趣吗?一追究起这个问题,我的心就空得不得了。”小理说。
“汤药一点儿也没有见效吗?”郑好问。
“没有……而且,早就停药了。革文得的是心病,他在单位太不顺心了。也许时间是惟一的良药,我只有耐心地等待了。”小理拿起一支笔,下意识地在纸上胡乱地写着一个又一个的“时间”。
“小理,我总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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