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是个空间概念。
分别以后谁也别说永远,只能知足长乐地说,曾经——拥有。
安居乐业的宏伟计划时时鼓舞着王小理的心,她和江海岸见了两面,却还未来得及思考关于“拥有”的问题。
有时候,海岸的身躯和脸膛也闪现在小理的脑中,闪着,现着,但是内容很抽象,不等具体起来便被小理不得不做的生活琐事吞没了。
朴实忠诚的杨革文制约着她,反目成仇的范子庆警示着她,除了比以往更加温柔贤惠,王小理还能做什么,还敢做什么呀!
吃一堑,长一智。
这片苦海还没有渡过去,哪里还会愚蠢地往那片苦海进发呢!
有这样一种女人,她们的心灵一生都在雷霆万钧,而她们的面容却永远地风和日丽,被尊为安详静雅的楷模。
尽管命运最终会赐予王小理真正的安宁与平静,但是这安宁与平静百分之百是疾风骤雨后的结果,与苦痛之后的甘甜和风雨之后的彩虹是一样的。 (140625)
日期: 03/18/06 19:40
王小理搬家了,王小理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新居的第一批客人是革文的同事们,包括新官上任的刘建国副厅长和那个见风使舵的老马。
大家对新居的设计风格赞不绝口,革文不时谦虚地说:“都是小理一个人张罗的,水平
有限,水平有限。”
参观完新居,大家浩浩荡荡地向“燎锅底儿”的地方——市内很有名的一家海鲜城进发。
刘建国副厅长微笑着坐在上座。小理知道,没有刘建国,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会住上现在的房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圆了关于“家”的梦。小理一直热切地期待着能有一个机会,让她向刘建国由衷地说一声“谢谢”。可是,刘建国根本没和小理说几句话,也没和其他的人多说话,他的话一直很少,从而显出他与众不同的重要身份。他是那样谨慎,谨慎得不露悲喜,谨慎得像庙堂里的高僧。
面对刘建国,老马难掩恭敬之情,他在刘建国说话的时候,会郑重其事地放下筷子作聆听教诲状。在和刘建国碰杯的时候,总是用双手捧着酒杯,竭力把酒杯放到低得不能再低的位置。
酒精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只有酒精才能剥掉这些可怜的公务员身上的“膜”。喝到量的时候,酒精就成为还原剂,像浓硫酸一样把男人们精心维护的面具“唰”地烧掉,让他们不能自已地露出本来面目,嬉笑也好,怒骂也罢,全都真实起来。
酒过三巡之后,老马把椅子窜到杨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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