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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好象就是割在他心上一样,好痛好痛,他从来就没体验到这样的痛。可是却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这让他很懊恼。
而温来凤却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似乎已经被白家休了,你们凭什么带我去浸猪笼。别说我温来凤和他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她啪一声将盘子扔了,刚刚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她现在不是白家什么人了他们没权利对自己这样做。
“婶娘,疼吗?”小白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边擦一边将手帕拿出来帮她包扎。
温来凤摸了下他的头,这个温馨的又有些悲伤的互动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值得同情的对象。
可是,温来凤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就直视着大方哥道:“这位先生,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有事吗?希望你要考虑清楚才这样说,否则不止我去浸猪笼,你也会被带走。”
大方哥这时候见一大群围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傻瓜才会说出那些事来。于是摇着头道:“没啊,我们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喝……喝多了乱说的。”
白百岁大怒,明明给了他那么多银子还请了他一顿酒都答应下来了,这时候却怂了。
“你你……你不是在酒桌上说你们搞到一起了吗?”他气极之下跺脚说道。本来一个乡下人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没想到秀夫子做的官可以请到这么多人。
等讲出来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不就是当众说明是他让大方哥来这里搞乱的吗?
小白这个时候突然插嘴,冷冷道:“这位先生是想利用婶娘来让秀夫子下不来台吗?因为他据收了你家孙子为弟子?”
明显的陷害可是却给了秀夫子一个机会,他大声道:“果然如此吗?”
白百岁马上道:“不是不是,这是家事家事。”
“家事可以在家里做,跑到这里来就是与我秀某人有关。”秀夫子看了一眼镇公所的人。
那些人会意,有人出面道:“白族长,还不带着你家里人离开?”
白百岁心中一急,道:“不行,我得将这个失德的妇人拉回去惩治……”
温来凤笑了,道:“开什么玩笑,你亲眼看到我与这位爬了床还是抱在一起了?”这句话很震撼,但是却足矣让白百岁闭嘴了,他还真没看见。
“但是,田氏说……”白百岁被大家的眼光逼视就想找个借口。
温来凤马上道:“好吧,那就请人让田氏到这里做下证。正巧,我以前也听到过田氏与这位大方哥有一点不清不楚的事情,也可以说一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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