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王妃是续弦的,以前那位据说是病逝。可是听萧郁南所讲不过是因为对太子没什么帮助,所以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至于顺王年纪比太子小了些,这位王妃却一直坐得很稳当,他身边的夫人妾氏也少,这样的男人倒是值得女人敬佩的。
当然是真正的不错还是做做样子这些温来凤不知道,不过这位顺王妃似乎倒是没有什么架子,甚至还突然插话来就是为了帮她。
明摆着的,太子妃讲那句下面的话只怕就是要难为温来凤了。谁让她刚刚拒绝她的提议了呢,这就摆明着不与太子站一排了。
可惜顺王妃的话并没有将太子妃的怒气抹平,她仍笑道:“既然不舒服就坐下来休息,大家都觉得这孟母能教育出那么优秀的孩子很让人敬佩,所以都想让她展示下才学,也好让我们开开眼。”
开你妹的眼啊!
女客这边有仇必报男客那边也不平静,可是萧郁南却接到了温来凤被为难的信儿。他立刻急得一头汗,回头就叫了小白与他讲了一番。小白反而笑了,小声对萧郁南道:“世子爷以为我是谁教出来的,想为难婶娘也要看看那些女人的本事。”说完冷笑一声竟拍了一下萧郁南的肩膀冷静的坐下了。
其实他心里还是关心的,但是婶娘曾讲关心则乱是不对的,所以他一定要冷静。
婶娘虽平常十分迷糊,但是要认真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萧郁南也不好插手女客那边的事儿,只好派人时刻关注着,毕竟这一边太子与顺王已经斗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虽然担心温来凤,但是这边也走不开。
就这样下人们时不时传来消息,初时温来凤似乎拒绝表演,顺王妃也帮忙周旋。
可是太子妃竟然毫不留情,所以温来凤被迫作诗一首以春为题,现在正在考虑中。
萧郁南可从没有见过温来凤做过什么诗,他将人赶回去继续听自己则坐在小白身边与他商量。
小白一听做诗反而笑了,道:“婶娘在诗词上可说是造诣很深,随口吟出来的便是别人想个七年八年也无法做的出来。”
萧郁南怔怔的看着他,眼睛中似乎在问:你真的没讲错吗?
小白也没理他,干脆等着婶娘的表现。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回来说,只不过神情比较激动。他讲白家娘子果然写下了一首咏春的诗句,只不过他记不全了,大约是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下面两句他打死也想不起。
不过单凭两句萧郁南就猜到温来凤真的不是什么普通女子了,她确实有一定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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