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就是我没变过。”他已经经历过了十四年或许会改变,可是自己呢只经历过一顿早餐的时间。
等饭做好了两人一猫就在厨房中坐下来了,虽然只有一菜一饭但是白熙秋觉得这是他这么多年吃的最安心最舒服的一顿饭了。凭这饭菜的味道他也知道她一定是婶娘,因为都没有怎么变过。
“婶娘……”叫一个小丫头为婶娘怎么想怎么奇怪吧?
温来凤还咬着筷子回答道:“嗯?有事吗?”
“没事,只是这样的叫法被外人听去只怕会有所误会。不知可不可以换个称呼?”白熙秋是读书之人,读了那么多年思想自然还是带着些迂腐的,至少对师与亲的尊敬从不敢松懈。
温来凤想了想也觉得怪,就道:“叫我涵月好了。”原来就是自己的名字听着应该很舒服的。
“那涵月。”白熙秋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家中与人共席了,心中的温暖感十分浓烈,如烧酒一样让他连脏腑都热了起来。
温来凤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吃完了饭到我的房间去。”
“好。”语气仍如从前一般,带着点点的温柔与命令。
两人一猫吃饱了小小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温来凤的房间,下人们就开始偷偷的议论了。
这个少女的作风实在太直爽了,竟然光明正大的将相爷带进自己的房间。两人边喝茶边说话,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温来凤抱着被子舒服的坐在床上,大猫就爬在她的身边。
她听着白熙秋讲着十四年来发生的事情,原来当年她死后顺王爷就接到了小白与南王世子萧郁南,他们加入了顺王那边的势力。
“那顺王做了皇上?”温来凤问道。
“不,顺王爷虽然也算是个人才但他终归是害死你之人其中之一,所以坐上当今帝位的是当年只有八岁还没有封王的第五子。”白熙秋淡然的讲着一切,但即使是此时仍掩不住当年他对这些人的恨意。
“那太子……”
“车裂之刑。”
“呃,太子妃与她的孩子呢?”
“太子妃被发配边疆,那孩子在途中病重而死。”
“……”好象都挺惨,不过她觉得如果太子妃活着也会更惨。
两人皆沉默了一会儿,温来凤道:“这些全是你策划的吗?”太暴力了吧?
“是,婶娘,不涵月。当时除了将他们除去我已经没有别的追求了。”他只记得恨,那股恨意只在再次见到这个婶娘时才稍稍有了一点缓解。
“那顺王他们呢?”其实那个顺王妃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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