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搁在她梳妆台上呢。
至于云若辰本人,她还是个小孩子,没那么厚的头发需要抹头油。再说她十分不喜欢头发上抹那么油腻的玩意。虽然这是富贵人家女眷才能有的待遇,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躲在假山背后的女人,她为什么不敢出来面对自己?
除非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偷情?
不可能,那儿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这件小小的插曲让云若辰的心情又凝重起来。
府外的事她暂时插不了手,但府里她是必须要顾好的。后院起火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她来之前。
有她在,谁想在靖王府里搞风搞雨,那可是要付出很沉重的代价呢。
她刚回到自己屋里再整理了下仪容,曾嬷嬷就过来了。
自打云若辰“病”了一次,曾嬷嬷的教学强度就降低了许多。原来早晨往往要上两个多时辰的课,现在都只上一个时辰了。没法子,再把人家娇贵的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