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赐下的,又是庶母屋里的人,于情于理她是该尊重些。
几人纷纷又屈膝行礼连声说不敢,随后便跟着云若辰回了屋。
“郡主您可好些了?”
快到传晚膳的时候,银翘才见云若辰从床上起身,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不过头疼似乎散了许多……”
云若辰又轻揉着眉心,接过银翘手里的热茶喝了好几口。
今儿白天,她让那几名宫女轮流给她推拿按摩。那几人倒真是学过的,按捏得她浑身松快昏昏沉沉,刚吃过午膳就睡着了。
因为知道她今天精神不好,丫鬟们也不敢来唤醒她,直到这时候才服侍她起身。
连枝忙去传饭,银翘则手脚麻利地替她换了衣裳重新挽了头发。问到她要戴什么首饰时,云若辰笑道:“都快天黑了,戴什么首饰啊,随便绑条辫子不就行了。”
银翘却说:“我的好郡主,您倒是不在意,可待会曾嬷嬷还要来陪您晚膳呢。看到您穿戴得太随意了,奴婢们都要挨罚的。”
云若辰听她说得紧张,又笑了:“你们怕曾嬷嬷怕得这个样子!”
“好郡主,您别打趣奴婢了。”
银翘索性自己替云若辰挑了根簪子挽上发辫。云若辰在镜子里看她嘴角撇了撇,知道她在腹诽曾嬷嬷这位魔鬼教练,只得笑着随她去了。
一个管理者能做到曾嬷嬷这样,即使人不在也能把属下管好,才是真本事。她将来要是有曾嬷嬷这能耐,也就不愁管不好家务了。
云若辰对自己的将来没有什么太详细的规划,只想好好把包子老爹扶上皇位,自己舒舒服服当个米虫公主,然后随便招个驸马当门面就行……
她从不奢望能够在这个遥远的时空寻觅到传说中的爱情。
何况爱情就像瘟疫,终身不遇才是幸福。轻易将心交了出去,结果只会是……
她想起记忆中那个已被她亲手毁灭的旧情人,只觉得心口空空的,说不出是悲是喜。
她不要再爱上任何人。
“大晚上的插这支金镶宝累丝簪子,是不是太过了啊……”
云若辰侧头看了眼头顶那枝宝光灿灿的簪子,看似随意地抱怨了一句,自个打开另一个首饰盒翻拣起来。
“上回不是有人送我几支蝶赶花的玉钗么……咦?”
云若辰怔愣片刻,指着首饰匣子对银翘说:“我那几支玉钗呢?”
啊?
银翘耳朵嗡的一声,连忙朝匣子里看去,额头的汗刷地就下来了。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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