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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舒王“及时”病倒,那云若辰确实可以全力对付诚王这边了。
“其实,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云若辰苦笑着说:“这些朝堂之争波诡复杂,我是不懂的。有顾阁老和其他人在,父王这回也……唉,应该能让诚王那边吃亏吧。”
她就算再聪明也不能和那些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老油条们相比。云若辰很有自知之明,她在大局上或许不糊涂,但在具体的政治争斗上完全是一张白纸。
即使上辈子她是历史系的高材生,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真要以为自己现在就能指点江山就太天真了。
她能做的,只是为靖王一系创造比较有利的斗争前提。比如讨好皇帝,比如制造祥瑞,再比如揭穿这次的巫蛊案。
之后的局势,连她也无法准确预料的。见一步走一步罢了!
她顿了顿,起身到梳妆台前取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些奇怪的花纹。
“聂管事,这是我凭记忆默写出的,那几个人偶身上写的奇怪纹路。我见识不多,辨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不过猜想或许是巫文……你能不能替我查查,是否有这种文字?”
“好。”
聂深接过纸看了眼,随即将其折好贴身收着。
云若辰说,她很怀疑瑞芳不止是被舒王买通那么简单,或许直接就是舒王暗中培养出来的死士。
普通的宫女会随时在臼齿中藏着毒丸吗,这简直是东瀛女忍者好不好?
“我不知舒王已经为夺位经营了多久。不过他过去在边疆征战多年,暗中集结的人脉势力或许也是在那时经营起来的,聂管事你可以让人往那边去查查……”
“嗯。叶枞手上有不少人在那边搜集情报。应该能查到线索的。”
聂深的话让云若辰又窥见了听雨楼的势力范围之广,竟能连边关都渗透进去。不过想来也是,军情值钱得很,这种生意不做可惜了。
能把一个江湖组织做得这般大,聂深还真厉害。
聂深似乎猜想到云若辰的心思,轻声道:“听雨楼是我和叶枞的师父一手建起来的。师父他老人家临终前让我做楼主,只是……后来我推给了叶枞。”
他略去不提的内容,云若辰心知肚明。
是为了她的母亲梁氏怜卿吧。就为了梁怜卿的托孤,聂深丢下了偌大的组织不管,化身一名平庸的管事默默地守护着爱人的女儿与产业。
原来他和叶枞是师兄弟?一般的情节里,两人不是该为了争斗楼主之位使尽阴谋诡计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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