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慎言的名字,顾澈心情就很复杂。
赵玄自顾说着:“那你应该也记得,咱们路过河边,辰儿突然想去放水灯的事吧?”
“记得啊。你絮絮叨叨什么!”
顾澈不耐烦起来。
这人能不能老是打断他美好的回忆?
“呵呵。”
赵玄笑了,笑声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颓然。顾澈终于抬起头看着他,这人到底要说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古怪的……很不妥的预感?
“那天我陪着辰儿去放水灯。”
“你们都没看到辰儿水灯上写了什么吧?她写了一首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顾澈头痛起来:“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最讨厌你们这些掉书袋文绉绉自以为是的家伙。”
“好吧,我来告诉你。顾澈,从一开始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你懂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这是写给年长的爱人的诗,哦,未必是爱人,也许只是仰慕的人……”
“辰儿身边,比她年长,能让她仰慕的人,你觉得还有谁?”
顾澈彻底呆住了。
还能有谁?
聂深。
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强大,比他们任何人都了解若辰,却一直甘于藏在暗处,当她需要的时候自动现身的……
聂深。
“不可能!你胡说!”
“我胡说?哈哈哈哈……阿澈,你不信?别骗自己了,你想到是谁了吧,你觉得我在骗你?”
“也许若辰只是乱写的!”
“你什么时候见她做过没意义的事?啊?你以为她是你这种蠢材?”
“你骂谁蠢材?”
“骂你呀!”
“不可能——”
顾澈狠狠揪住赵玄的衣裳,两颗头紧紧抵住了前额,两双燃着火焰的眼睛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彼此浊重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
良久,顾澈放开赵玄,推窗翻身上了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在黑夜里放肆地奔跑,从一间屋顶,到另一间屋顶,跑呀跑呀,不知疲倦地跑呀……
当他醒觉过来的时候,他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都是泥土尘埃。
原来,那么久以前,赵玄就洞悉了若辰心底最深的秘密。
是自己迟钝,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是啊……就连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他都看不出楚家的用意,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
若辰一直倾慕的人,是聂深。
而在不知经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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