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太狗血了吧?
聂深则是先把图形忽略,直接先看上面标注地名的文字。云若辰也用求证的疑惑眼神紧盯着他,片刻,聂深缓缓点头。
“是你母亲的笔迹。”
得到聂深的证实,云若辰的脸色反而更不好看了。
三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叶慎言追问道:“公主,这张图……是地图吧?你看出什么来了?”
“慎言,这张图……”
说话的,不是云若辰,反而是一直很少出声的纪嘉凝。
纪嘉凝的表情并不比云若辰轻松,她咬着下唇,脸上忽青忽白,转头问云若辰:“公主,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法阵?”
“没错。”
云若辰坐下来,一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揉了揉眉心。
不枉她千辛万苦选中嘉凝作为自己术法门派的继承人。能够在短时间内就判断出这其中隐含的法阵,算是很不容易了。
纪嘉凝其实也拿不准,她还是从地图标注的某些特有名词和符号上看出来的,但这是哪儿的地图啊?
“这是关外。”
聂深解开了众人的疑问。听雨楼有全天下数量最多的地图,或许比兵部工部里绘制收藏的还要更齐全、更详细。
“是关外吗?”
云若辰苦笑起来,叹气说:“那我就得往关外走一趟了。”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她再叹了口气,揭开谜底。
“这是我见过最庞大最复杂的法阵,是一个……诅咒的法阵。”
“被诅咒的……”
“是皇家啊……”
云若辰靠在椅背上,才发现晨曦已透过气窗的琉璃瓦淡淡地洒进了内殿,将一幅幅垂下的雪白纱幔染亮。
她长久以来的许多困惑,都解开了。
为什么藩王们都有很多子嗣,皇家血脉几百年来却都非常艰难,甚至出现皇嗣断绝、女帝继位的情况。先帝元启当了三十多年皇帝,也只养大了两个儿子,而她的父皇也好,弟弟也好,甚至包括她“云若辰”这具身体的原主,都有先天不足的病症。
并且她的父皇登基后,身体变本加厉地坏下去,别说太医了,就连她纯正深厚的真气都帮不了他,但大家谁也确诊不了皇帝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如果……如果父皇突然驾崩,被册封为太子的云耀继位,可能身体也会急剧变差吧?
因为,这个延续了数百年的诅咒法阵,威力已经快要达到最高点了!
斯人已逝,云若辰并不清楚当年的梁怜卿是从哪里得到了这张地图,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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