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在狼王身上驰骋,看着狼王隐忍的表情,竟是分外快活有趣。找个逆来顺受的有什么意思?就要个这样的,才有征服的快感,兔子在心中笑道。
反正……只是玩玩,自然就要找个好玩的玩才是。露水姻缘,不过如此。
达到顶峰的时候,兔子微微闭上眼睛,苦涩一笑,倾身吻上狼王依旧紧咬的牙关,细细的品味,慢慢的品尝。
……
“我,迟,早,杀,了,你。”对着镜中给自己刷头的兔子,狼王一字一字的从牙关崩出这句话。
兔子微微一愣,随即莞尔,轻轻的为狼王柔亮的黑发梳顺,理齐,分好了缝,挽好了髻,眯眼一笑。
“好啊,我等着。” 取过一只与自己成对的银簪插在狼王的发上,兔子轻轻的抚了抚狼王的面颊,“恨远比爱长久,你若恨我,求之不得。”
说罢了,兔子眯眼笑的更加荡漾。
兔子在抚琴
清丽悦耳的琴声从窗外飘入,狼王微微扭头侧目,随后因身体的不适又皱起了眉头。昨晚被兔子折腾了一夜,咬牙忍过了一夜。狼王微微张了张干涩的嘴唇,上面还有一排浅浅的牙印。一夜,狼王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没有说过一句求饶。
看到狼王醒了,兔子微微一笑,回身披上一件衣服,从桌上取过一壶凉茶,含上一口,回到镜前倾身渡到狼王口中。狼王微微一愣,但未作反抗,任由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向下。兔子见狼王不反应,眯眼一笑,顺势又将狼王唇上揩了一遍油。
“好听么?”兔子挑起狼王下巴,轻吻狼王耳垂。
狼王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兔子毫不在乎狼王的不回应,自顾自的在狼王耳边笑道,“这是琴娘在抚琴,她每日晨间,都要抚琴的。”狼王依旧紧闭眼睛,仿佛没有听到兔子说什么。兔子微微一笑,理顺了自己头发,从墙壁上取下一只竹萧,简单的看了一下,摸准了音,放在唇间,呜呜咽咽的声音便飘了出来。与外间的琴声相映,一唱一和,竟是无比的和谐。琴声暗沉,箫声萧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若天籁的琴箫合奏,让狼王也不由的侧目,不自觉的盯着兔子看。就这么看着看着。
一曲终了,兔子轻抚箫管,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狼王忽然觉得,这么多天来,只有此时兔子嘴角的那一抹笑,才是真实的,才是发自他的内心。想到这里,狼王暗自一愣,自己居然,在关心这只兔子……这只折辱自己,厚颜无耻的兔子。
门被大力的推开,琴娘缓步而入,眉间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
“果然,月寒你始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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