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嗤笑一声,随手把犹有血迹的长剑仍在了地下,“你还不配让我动手。”
做完这一切之后,血屠大步离开,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无留恋的将它扔了出去。
那根之前还被小心翼翼珍惜着的梅花簪孤零零躺在了地上,没多久就被灰尘覆盖,彻底被遗忘了。
血屠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和往常一样,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没有丝毫不安,就好像那个一剑斩断季同子孙根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心里坦然的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在先,想要将他打落到尘埃里,如今他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第二天一大早,执法堂的人就找上门来,领头的钱长老看着血屠,深深的叹了口气:“师侄,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来是为了什么,师侄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安安分分的到刑堂去吧。”
血屠丝毫不见慌乱,镇定的很,“师叔放心,师侄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我跟着你们去便是。”
等到了刑堂,天微派掌门和几位长老已赫然在列,一个个面色都严肃的很。
血屠心底冷笑,面上却半分不显,仍像平时那样恭敬的行了礼。可自从他一出现,整个气氛就凝滞了起来,平日那些长老见了他,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还带着一丝笑容,现下尤以掌门为甚,一个赛一个的沉郁。
季掌门的目光早已刀子似的扎了过来,他只有季同一个儿子,平日里虽还碍着名声,不敢过于偏袒,可眼下儿子被都人断了子孙根,他要再忍的下去那就是圣人了。
他当即喝到:“段怀卿,你无故打伤同门,败坏我天微门风,若是主动认罪,尚可从轻处罚,否则本座便将你逐出门墙,定不容恕!”
他问也不问,当下就给血屠定了罪名,私心里反倒希望对方拒不认罪,等对方被逐出天微,他便可抛开最后一丝顾忌,让此人生不如死。
血屠却不急着脱罪,只是冷笑一声,玩味的念出一词:“无故?敢问掌门可知无故是何解释?令郎私底下做了什么,弟子就不信掌门真的完全不知。这般情况下还能说出无故二字,倒真是让弟子佩服。”
血屠这般□裸的嘲讽直让季掌门面皮发红,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干了什么,心里也有一份恼怒,想要算计别人还露了行径,反倒被对方给教训了一番。只是那到底是他的儿子,伤到的又是那种地方,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定然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价。
“便是季同行事有什么不妥,你也不该下次辣手,竟然把、把······”季掌门到底是难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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