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见解,便是经义答的不太出色,也有可能被录为同进士。
此外,前朝已经被废除的明算、明法等科重新被纳入科考范围,只是此次仓促之下开恩科,通晓算学法律等的学子并不多,因此没有多少表现亮眼的学子。
甚至连天文历法之学,也出了几道问题,倒不是真想以次为据选拔人才——毕竟之前数朝数代,私习天文都是一条被明令禁止的罪状,因为天文学与“天命”扯上了关系。除了一些天文世家,民间乃至一般读书人都对天文知之甚少。
所以可想而知,这突然加上的几道天文题目,几乎没人能答得出来。当然——也不排除有人能答出,然而怕新帝故意设套,真答出来反被安个私习天文的罪名,因此故意藏拙不答的。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以前科考不会涉及的问题,比如农学、水利等具体知识,绝大部分学子都是一头雾水。许多学子出来考场一通气儿,皆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许多人暗骂这届科考存心难为人。
宜生当然不是难为人。事实上这些题目的主要目的并非真心选拔相关方面的人才,那样简单的几道题也选不出什么人材,之所以出那几道题,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以后做铺垫,是为以后的科举风向放出一个信号,就算学子们完全答不出,也不是说便上榜无望了。
而试题之中,也加入了一些关于变革的问题,来试探学子对于变革的看法。实在愚顽不灵,固守古人规矩的,便是其他答地再好也得斟酌着录取,而心眼灵活,对改革不抗拒的,便算是一个加分项。
如此这般大改过的科考,自然是大大超出朝臣和参考学子的意料,考过后也引起了一番轰动,尤其那些照着原来的科考要求学了十几年的学子,都不胜惶恐,生怕白努力了那么多年。
然而在罗钰的强力支持下,阅卷和录取工作依旧按照原计划进行,共录取了五百多名进士及同进士,这些考中的学子大多很快便被授了官,有朝官有地方官,虽然如今都还是末品小官,但他们为朝堂注入了新鲜血液,也是罗钰以后变革的第一批基石。
而忙完科考之后,也不意味着忙碌就过去了。
宜生更忙了。
科考的变革,意味着教育也要随之变革,如今无论官方或是私人的学府书塾,教导学子都是以经义文章为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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