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身段肌肤较之月城最美的女人还要媚上三分,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消失在纷飞的梅花下,这月城上下,恐怕只有公乘无銮最清楚,这人的性情比他麾下最勇猛的将士还要烈上三分。
当晚,有人声称看见新统帅进了月城最大的烟花之地水色坊,一夜未归。
说来也奇,雨水向来稀少的月城在那个晚上竟是下了一整夜的雨,芭蕉都被压弯了,雨水敲打着亭台楼阁,叫人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灵仙的房子不过是偌大的月城宫中一个偏殿,清冷破败,有时候甚至会渗雨,例如今夜。雨水的嘀嗒声吵得他无心睡眠,一颗心焦躁不安,焦躁到连平时庭院里的一丁点声响都能惊动他,可此时他却一直睁着眼躺在床上,直到那个人破窗而入。几乎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将他手脚就着撕碎的衣衫布条敷在床头床尾,蒙了眼,嘴里也塞了布条。漆黑的夜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淫靡摩擦,那人肆意的□玩弄。他的神经始终未曾松懈过一分一毫,将那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入脑子里,他要记着,就像他如今仍然记着那些个曾经欺辱过他的丑恶嘴脸。可他怎么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他只知道第二天雨停了,晨曦的阳光似乎要彻底暴露他似的,毫无顾忌地射进小屋里,手脚已经被解开了,睁开眼,满眼满眼都是肮脏的白浊以及刺目的鲜红。纤细得可怜的腰杆两侧满是淤青,全身上下遍体的痕迹大肆宣告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灵仙闭了眼,却流不出一滴泪来,嘴唇早已被咬破了,嘴角挂着血,鲜艳夺目。
一连几日灵仙都没有去统帅府,府中有侍女悄声议论,“你说,灵仙公子怎么不来了,是不是统帅得罪他了。”
“我看是他自己不敢来了吧,你不知道,前一阵子,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得多厉害。”
“统帅呢,今天怎么没有瞧见。”
“谁知道啊,不是说马上又要远征了吗,统帅怎么又不见了。”
……
“仙儿,你开开门,见我一见。”无銮已在灵仙的小屋前站了两个时辰,只是门内却仍旧没有一丝动静。风儿簌簌地吹着,花瓣落了一地,无銮伸出手,一片花瓣便到了他手心里,安详得很。仔细看那脉络纹理,手心里的花瓣像是活了,张开嘴对着他笑。抬起头时,那些花瓣仿佛全活了过来,变成同一个人的脸,怵目惊心。
“你怎么来了?”忽而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灵仙似乎刚练了剑回来,洁白的额头上点点汗渍。
“来看看你。”无銮道,拿出巾子就要为他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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