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莫名其妙的吻,他甚至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好话,永远都是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浑身的尖刺仿佛随时准备着将人连心带肺的刺穿。
可若不喜欢,他为何要吻自己?难道真像别人所说的那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么?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接下来两日,明琬没有去给闻致针灸按摩,只是吩咐小花代劳。
第三日,小花愁眉苦脸地来找她,趴在窗台可怜兮兮道:“嫂子,我失宠了。世子不让我替他按腿,还让我滚出去。”
“嫂子快去看看世子吧!”小花恳求。
路过的青杏啐他,愤愤不平道:“呸!你家世子心情不好,还让我家小姐过去受气,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小花遭受了闻致和青杏的双重打击,失魂落魄地走了。
明琬还是去了暖阁。
闻致的腿已经耽搁了一年,既然已经开始漫长的治疗,就不能松懈分毫,否则极易前功尽弃。
熟悉的房间,闻致坐在藤编的轮椅上,长发如墨,簪着她送的木簪,背对着她坐在案几边的三尺暖光中,望着窗外融融的春色出神。
见到她进门,他一怔,随即装作不稀罕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为何不让小花帮忙?该教的,我都教会他了,不会比我差。”顿了顿,明琬难为情道,“而且,有些穴位,他比我方便。”
不知是否错觉,她总觉得闻致听完这句话后,面色更阴沉了些。
明琬无奈道:“到底是哪里不如世子的意?你在别扭些什么?”
“在别扭的,应该是你。”闻致转动轮椅,与她面对面,明明坐在轮椅上,气势却压得站着的明琬喘不过气来。
明琬不可否认自己在逃避,在问题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之前,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闻致。
闻致望着她,逼着她先开口。
“我在想,我们算是夫妻,还是医患?”明琬踟蹰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扰,眼睛望着他,让人想起林间温顺的小鹿。
闻致道:“不一样么?有必要分得如此明白?”
“不一样!”明琬皱着眉,清楚道,“你可曾发现我们之间有问题,闻致?是夫妻,却不像夫妻,我很困扰,我看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闻致沉默了很久,随即恢复了清冷从容的模样,道:“就因为我亲了你,你便如此介怀?当初你应下婚约时,不曾想过嫁为人-妻后要面临什么?便是相夫教子、绵延子嗣,又有何不对?”
明琬的脸腾得烧了起来,试图让他明白自己介意的真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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