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如羽毛刮过,令她毛骨悚然。
明琬尚且是个十四岁的姑娘,当即吓得猛地站了起来,转身怒目道:“你这登徒子!想干什么……”
而后发现不对劲,闻致这副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模样,明显是中药了。
“我不娶她……你们休想!”闻致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出零碎的字眼儿,额上青筋凸起。
明琬扫过闻致身上华贵的衣袍,再结合方才侍卫所说,大概能猜出前因后果:想必是哪家觊觎闻致年少英才,想以美色拉拢或是嫁祸,于是借口把人约出来,却偷偷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结果还是让闻致给逃了……
那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怕事情败露后闻家会来算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追杀灭口。
明琬忍着臊给闻致泼了三盆冷水,又喂了几碗甘草水解毒,后半夜他才稍稍安静些。
春夜微寒,闻致身上尚且有伤,明琬怕他受寒,索性连衣服给他扒了,而后发现他腰侧有刀伤,因为穿的黑衣服一直未发现,伤口渗出的血已染红了床铺褥子。明琬给他包扎完伤口,外头雨停了,隐隐听到鸡鸣声。
她累极,浑身酸痛,精疲力竭,趴在榻边埋头就睡。
睡了没多久,又被人粗暴推醒。明琬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爬上了榻,抱着枕头睡得正欢,而她身侧,赤着紧实上身的少年怒目相视,拼命用薄得可怜的被褥捂住身子,脸颊连着耳尖处一片绯红,瞪着她一副要杀人的神情。
明琬见他脸红得厉害,伸手去摸他的脉象,嘀咕道:“难道药效还未退干净么?不可能呀……”
“别碰我!”闻致像是被刺到般打开她的手,啪的一声,咬牙质问道,“又是你……你为何会和我同床共枕?你是林家的人还是大皇子的人?小花呢?!”
他还是老样子,受了帮助连一句谢谢也没有,反而恶语相向。
明琬的手被打得生疼,彻底清醒了,捂着红了一片的手背,忍着脾气道:“什么林家?什么小花、小红?你的侍婢还是通房?昨夜没让小花给你解毒,很失望是吗?”
“你!!”闻致攥着被褥的指节微微发白,一副受了天大折辱的样子,低哑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感觉不到?我救了你!”明琬摔了枕头起身,却因起得太急牵扯到酸痛的肌肉,顿时捂着腰嘶了身,动作迟缓地穿鞋下榻。
闻致的视线落在她睡过的褥子上,那儿有些许零星的血迹,宛若落梅,触目惊心。
“有何好看的?这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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